“怎么不吃?”我正看着那面条发愣的时候,枭狼来了,想见的人不肯来,不想见的人,年年出现,这什么世道。
“现在楚府的人怎么了,有人进来都不用过来向我通报了?越来越没规矩了。”我大声嚷着,试图舒缓我糟透的心情。
“我已经见过楚城主,他允许我过来替楚大小姐庆祝生日。”枭狼朝我走了,高大颀长的身躯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男儿的阳刚气息。声音还是如往日那般低沉浑厚,带着力量。
“面不好吃,陪我喝酒。”我说,其实平日我很少喝酒,但今晚却想一醉方休,醉了心就不会难受,醉了就会忘记不应记得的人。
冷凌祭酒会之前,给我送了好几坛酒,我一打开盖子,酒香扑鼻,那晚是我喝得酩酊大醉,酒水湿了衣裳,但酒入愁肠愁更长,醉意朦胧中,我提听到他说他的狼窝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年送上聘礼娶我过门。
我记得我哈哈大笑,说他是傻瓜,他说他不傻,人人都说他聪明绝顶。
“我身上有暗疾,我不能生育,你还要我?你还不是傻瓜?”我记得我醉醺醺地问他,但我没有听到他回答就醉倒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竟然不是昨天那一套,我吓一阵尖叫,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不会是他脱了我的吧?如果真是他干的,他可以去死了。
“不用嚎叫得那么厉害,衣服是你府中的丫鬟换的,我还不至于乘人之危。”听到他这话,我整个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还没走?”我记得以前他每天都是当天来当天回去,今年似乎例外了,谁允许他住在这里?
“我也想走,是你拽着我的衣袖,叫我不要走,甚至还想拽我上床,真实热情似火,如果不是我定力好,是一个正人君子,估计昨晚就是我的人了。”他笑着说。
“你胡说,谁拽你上床?谁热情似火了?你别以为我醉了,就可以随意诬蔑人。”我凶巴巴瞪了他一眼,我一向自律,断不会做出这般事情来,想蒙我?没门。
“女人温柔点,那么凶一点不可爱,要不怎会嫁不出去。”他皱眉说。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可不可爱关你什么事?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什么事?”我把这年积蓄的火气全撒在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