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提的这一招裂石破天爆炸后带起的余波甚至让在极远处的艾尔巴夫战士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这些高大的巨人呆愣愣的看着突兀出现在场中的“小家伙”,有些难以理解为什么修理他们的时候像狂扁小朋友一样的大妈却会被对方一招放倒。
不远处的红发看着眼前盛大登场的瑟提忍不住露出一个苦笑:
“你的成长速度还真是有够可怕的啊,瑟提小哥。”
当年和瑟提在顶上战争相遇的时候,红发有仔细审视过瑟提的实力,那是的瑟提给他的感觉是虽然对付起来会非常枣手,但想要战胜应该不成问题。
可时隔两年后再度面对瑟提,红发却发现自己居然会打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无力感……那种感觉自打他的船长海贼王罗杰死后,他已经很久不曾感受过了。
船长……似乎你我的预言都猜错了,真正有资格终结这场巨大战争的存在并不是海贼啊。
“客套话还是等会再说吧,能不能先来个人告诉我大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伸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大妈,瑟提有些好奇的这般询问道。
此时倒在地上的大妈的体形比先前吃下凯多灵魂光团的时候更大了几分,据瑟提估计应该达到了三十米左右,几乎比那些成年巨人都要大上两倍。
如果说吞噬灵魂光团就能让体形增长的话,那眼前的大妈……到底是吃了多少人的灵魂啊。
听到这话的香克斯面露纠结之色,似乎是在组织预言。
只是还不等他组织好语言,一道略微有些尖利的声音就在他们两人的身后想起:
“她在威胁我们!这个恶魔,她想通过吞吃我同胞的灵魂这样的方式威胁我们加入她的万国!”
听到这声音的瑟提有些好奇的回头望去,发现说这话的是一个长相有些一言难尽的巨人。
倒不是说这个巨人长得丑,而是他的打扮和他自身的气质截然不同。
单从五官方面来看,这个巨人明显是属於威猛粗犷的类型,可就是这样一张粗犷的脸,却连一点胡渣都看不见,头发更是一头柔顺的金发。
形容再具体一些就是,眼前的这个巨人总会让瑟提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个留金发双马尾穿日本水手服的俄罗斯猛男。
“这位是……”
瑟提扭头朝香克斯递去探寻的目光。
香克斯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笑嘻嘻的开口道:
“这位是洛基,是艾尔巴夫的王子。”
提起洛基这个名字,瑟提倒是回想起来了,原着里大妈好像原本是想让罗拉和这位洛基王子成婚的,只是罗拉后来选择了逃婚,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瑟提对这位反差系王子的兴趣不大,但为了了解大妈的现状还是继续询问了下去。
在洛基和香克斯的解释下,在艾尔巴夫发生的事情渐渐清晰了起来。
简单是来说就是在草帽海贼团没有抵达艾尔巴夫之前,巴基就因为寻找宝藏的动静太大,被巨人们抓了起来。
而红发海贼团的驻地恰好就在艾尔巴夫附近的某座冬岛上,因为住的近的缘故,双方的关系还算不错。
念在自己和巴基多年交情的份上,红发选择了出面保下巴基。
恰在此时,路飞等人也登陆了艾尔巴夫,三方人马碰到一起,路飞不由分说的和香克斯大战了一场。
艾尔巴夫的巨人们眼见路飞和红发交手,便想对草帽团众人出手,但在关键时刻乌索普却占了出来,道出了自己是“青鬼”东利和“红鬼”布洛基弟子的身份,还表示这两位巨人族领袖现在就在小花园。
没什么坏心眼的巨人们相信了乌索普的话,恰在此时,香克斯和路飞的交手也已经结束。
一群人凑到一起,干脆决定一同参加巨人族为庆祝断食日结束展开的盛大宴会,在会议上敲定共同挖掘约翰船长宝藏的约定。
只是还不等宴会开始,大妈就登陆了艾尔巴夫。
登陆艾尔巴夫的她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动用普罗米修斯四处纵火,并利用灵魂果实的能力大肆掠夺巨人战士们的灵魂光团吞噬。
巨人们才刚刚经历过长达十二天的断食,此时一个个虚弱不堪,根本就不是大妈的对手。
要不是有路飞和香客斯等人死死拦住大妈,估计等瑟提他们抵达艾尔巴夫的时候,整个艾尔巴夫的巨人都要被大妈吃完了。
听过香克斯和洛基的讲述后,瑟提并没有像香克斯和洛基那般义愤填膺,而是转头看向了一直趴伏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的大妈:
“这个时间是你打从一开始就算好的吧?你会在关键时刻背刺凯多,除了看不到获胜的希望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如果不趁早脱离和之国战场,艾尔巴夫这边的断食日就要结束了。”
听到这话,香克斯和洛基都忍不住瞪圆了眼睛,既是惊讶於大妈背刺凯多这样的消息,也是惊讶於瑟提所提出的这个说法。
这一次……都在大妈的意料之中?
大妈什么时候开始玩起阴谋诡计了,这和他们印象中的大妈可完全不一样啊。
先前一直没有动静的大妈忽地睁开了眼睛,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死死盯着瑟提的同时,嘴里止不住的发出阵阵怪笑:
“桀嘻嘻嘻……居然这么快意识过来了么?这样敏锐的思维,难怪可以成为新一任的海军元帅。”
听到这小声,香克斯和洛基还有远处还有些许意识的草帽团众人无不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们都是和大妈的接触过的,虽说见面的次数不算多,但大妈的那“嘛嘛嘛嘛”的招牌笑声还是记得的。
一个人的不管经历了什么事情,其笑声都是很难改变的吧。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大妈的笑声突然改变,或者说……眼前的大妈还是大妈么?
“你不是妈妈,你到底是谁?”
卡塔库栗不知何时挣扎着站了起来,尽管连站立都十分困难了,但他的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大妈。
看着艰难站起的卡塔库栗,大妈露出了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