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
‘倾君之时’变成了文雅之处每晚都有许多文人骚客前来饮酒吟诗花银画眉。也许人就是这么贱你越供着嫖客他们反到不拿你当盘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则他们则想尽办法拱着银子的往上贴笑脸。
大家都知道我护儿子的态度是绝对有一拚的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人来糊弄我的不愉快。这到也养成了倌里男人的大牌习惯看不顺眼的给银子都不伺候扭着屁股就走人。听着所谓的寻欢客自嘲道:爷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我忍不住笑成了内伤。
人嘛得了人的好处就要懂得回报。
我将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给‘烟花之地’的妈妈她习惯性的笑着收下后转身就领我去找姑娘走了两步后才反应过味儿忙将银子塞还给了我直说是习惯成自然了。
我到不介意硬是将银票送给了她全当是私人交情。
妈妈到也没再客气收了银票告诉我若有人来闹场她定然出人出力。
看看看看妓院妈妈与相公馆阿爹之间的革命情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开业的第二天中午我从被窝里睡醒爬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经开始怀疑有没有继续缠抹胸的必要。为了不突出尖锐部分我还是松垮地将抹胸缠好但一定以不影响它的展为前提条件。
领着所有的小倌冲上了街道大摇大摆地去买了每个人自己喜欢的饰衣物胭脂水粉并去酒楼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侧目观看。
有讽刺的、有恶语的、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色*情的……
坐在酒楼里白莲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否也太张扬了些?”
旁边的酒桌正有一对夫妻对我门指指点点拽着文绉绉的词骂我们有伤风化。
我没回答白莲的问题到是举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边调笑道:“呦这位大爷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来了爷儿说人家的小手摸起来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条命了呢还说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猪今个儿怎么还有兴致与野猪同桌而食啊?”
那两撇胡男已经完全傻了却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锅般的惊了起来。
我又转身对那妇人说:“美人啊他若满足不了你你就到‘倾君之时’来找我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哦……”
满脸麻子的悍妇立刻羞红了脸偷偷瞄着我呈现花痴状却也被啪地一声打醒。原来是两撇胡威了。
我笑着退场坐到白莲身边与所有小倌一起看着两人大动其手上演着精彩的狗咬狗。
生活啊就得自己给自己找乐趣。
举起了一杯酒我问白莲:“怎样?通过近日来的了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不错?能不能接受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啊?”
白莲脸色微红饮下酒水轻垂着额头:“怎又提起此话?”
我笑:“本来就冲这个目的来的。”
白莲突然抬头看我那水晶般的葡萄眼闪烁出了莫名的光彩看得我愣是忘记了呼吸。白莲缓缓勾起嘴角慢慢靠近与耳边轻声喵喵道:“拿出些诚意来我便让你看。”
幸好我是从裸男堆里爬出来地硬是咬牙挺住了这种勾引闷声道:“开个条件吧。”
白莲神秘的一笑说:“待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我嘟囔道:“你可别把我的热情折腾散了到时候可就两手抓两手空了。”
白莲转动着清透的眸子若小狐狸般狡诈的一笑:“怎么会呢?”
我点头:“但愿如此。”不是我三分锺热度实在是漏*点这种东西真得是瞬间爆的感觉。你若强行去接触怕要受伤但若搁置久了却也失了味道。毕竟我不是搞考古地。
饭后我让大家都回去做生意自己则想到处走走看看除了这个行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毕竟出卖色相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白莲却不肯回去偏要与我一同转转。
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走着看见卖棉花糕的白莲眼睛一亮我掏了腰包给他买了一个;看见卖糖果的他眼睛又是一亮我又掏腰包给他买了一包……
总之这一路逛下来完全成为他的各人采买办我手中抱着的都是他想买的想吃的想用的……
我捧着已经挡住我视线的各种战利品磕磕碰碰的跟在白莲后面当起了活动人力车。
那少爷到是长了几分心回过头来将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将脸凑到我的侧面眨了下水晶葡萄般的眼眸问:“用我帮忙吗?”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白莲竟然也不跟我客气就这么甩起了小厮袖子走到了我的前面。
我心下这个悔啊!都怨我在过去式里太自主太独立!竟然习惯性地拒绝别人的帮忙!其实到不是不喜有人帮忙只不过在孤儿院里时想要帮助我的人都没安什么好心罢了让我对别人的帮助特敏感第一时间想要拒绝。
眼见天黑白莲却越逛越起劲我忙出言劝阻:“白莲啊咱回吧要开店了。”
白莲又来到我身边笑弯了眼睛若顽皮的孩童般嬉笑道:“还没有玩够呢。”
我想说:我一个大女人领着你一个小男人到处玩什么啊?还没玩够?
但我不能因为我现在是男子更是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所以我忍了。
白莲仿佛很开心的样子扯着我东蹿蹿西瞧瞧累得我跟一条老牛似的拖着脚步跟他一路小跑。
等白莲终於逛累了我才被获准同他一起回‘倾君之时’。
我说要雇个马车白莲却不同意硬是兴高采烈的与我并肩而行还不时与我说说今天哪几样东西是他看着顺眼的;有几样东西卖了就得扔。
我捧着零零碎碎的一大堆物品哼哈的答应着。
白莲渐渐看出我的无奈便停止了自己的活跃一句话也不说的走在我身边。
半晌连我都受不了这种沉寂后伦家还是选择了进行沟通。轻咳一声努力斜着眼睛看向他哈哈道:“白莲今天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