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和的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刮来,他看着逆光而站的少女的身影,心底里对于那群眼瞎的人更加觉得愤怒了。
这样的暴力狂,到底是哪里柔弱了!?
见事情已经结束,闵乐合上了书走了过来,他淡淡的看了眼地上躺着的男生,问道:“要埋了吗?”
“为什么要埋?”
“不埋的话,我们会有麻烦。”
“没关系的,校霸被一个女生打了的事情传出去的话,丢脸的那个人可不是我。”
受伤沉重的邹和听着这一男一女的对话,就如同是恶魔的低语,闵乐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个疯子,却提出了一个疯子的建议,偏偏白酒这个人的脑回路还和人家搭上线了,接起话来毫无障碍。
在这个法治社会长大的邹和,一时竟然弄不清楚白酒与闵乐的话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在说的。
对于白酒拒绝了埋了邹和的提议,闵乐垂下眸子,表现得有些失望,“真没意思。”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的,他似乎忘了自己对于一切都是觉得没意思的。
白酒虽然不喜欢邹和,不过她觉得邹和还没有必要到埋了他的地步,而且这是一个法律健全的社会,又不是在什么古时候,埋人哪有随便埋的?
白酒又看着百无聊赖的闵乐,她问他,“你怎么这么果断的就打了我电话,万一我保护不了你呢?”
“我很好保护的。”他看着她,黑色的眼里映出了她的面容,也透露出了他的认真。
白酒也不明白他这个说自己很好保护的结论是怎么来的,瞧瞧他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她严重怀疑他在邹和手里活不过两个拳头,白酒又蹲了下来,她朝着地上的邹和抱歉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呀,我下手也没注意轻重,我先帮你把脱臼的手给接好。”
邹和的眼里有着滔天怒火,如果不是浑身多处受伤,也没力气爬起来。他早就跳起来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