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倒是淡然处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有十四个小时都在学习了,如果成绩还上不去,那就是怪事了。
时间就这样平缓的过着,白酒手上的纱布也终于被拆了下来,她的右手的掌心还有一道快要完全愈合的疤痕,医生说了她的手上会留下疤痕是一定的,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在成年后去整容医院做个小手术。
不过是手上有个疤而已,白酒没有什么想法,李昭却是恨得牙痒痒,白酒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生意都是在国外,所以她的父母都是常年居住在国外,白酒就暂时被李昭照顾着,按照白酒父母的想法,是等到白酒混了一个高中毕业证后,就也把她接到国外去读个大学。
李昭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和白酒的父母说白酒受了伤这件事,一旦说出去,只怕白酒的父母就会立马买了机票回国了。
李昭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白酒却是笑笑,“没有关系的,就是留个疤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李昭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的这个侄女怎么就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四月的月考如期而至,白酒即使再准备充分,也会有不会做的题目,通过这次考试,她默默记下自己还没有弄得明白的问题,等着之后去找老师请教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