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2 / 2)

卞正殊使劲儿咽着唾沫,把窜到喉咙眼儿的火苗硬压下去,一横眼瞪着鱼九歌,道:“你最好给我死守这事儿,要是这事有第三人知道了,小心你的小命!”

九歌笑弯了嘴,两头翘起角儿,活像一只大笑佛,点头应是:“是的,交易筹码是要给我解药。”

卞正殊皱眉头,道:“我没有断肠丸的解药,只有暂时压制毒性的药。”说着给九歌递上一瓶黑色罐子。

九歌接后,心底一阵的澎湃,上天还是怜惜她的,留她一条小命。

不过卞正殊现在怒气难以抹平,他还清晰地记得昨晚,那红色身影落在他的院落,手里拿着一件紫色的服饰,得意洋洋道:“给我断肠丸解药,要不然,明天京城热闻便是:皇宫御医不知人为一面,夜里当戏子。”

九歌见卞正殊一语不发,猜想应是还在气头上,这可不能全怪她,谁叫这位御医竟无仁德之心,见死不救,嘚嘚道:“良殊郎儿......”

卞正殊越想怒气越发攻心,挥着袖子离去。

她后面的话立即给那锋利的眼神封.杀了,立即闭上口,跟上去道:“我的毒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治好的,你得要想法子,期间我就一直赖在你的府上,我不管了。”

......

院里梨花飘香,流水咚咚,好一个秋高气爽。

鱼九歌刚睡了一个大午觉,身子慵懒懒地躺在太妃椅上,屋里的小丫鬟在张罗着午饭。

绿萝裙衫,飘来飘去,卞正殊府里的丫鬟长得不错,很养眼。

九歌百般无聊想着,只不过为何卞正殊这个年纪的人,有财有貌有身份的人还没找到妻子,府上连个小通房都没有,嗯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这一想曹操,曹操就到,从窗外望去,一个匆匆外出的身影,今天卞正殊休沐,这个时辰欲早早到戏楼。

九歌起身一手扶着后腰,伸了个懒腰,吃个凉莲子汤,然后到戏楼听戏,活着真真的好。

夜幕降临。

戏楼门庭若市,永远不缺热闹。

九歌早早就到了戏楼,霸了好位,前排靠近舞台,可清楚看到台上的动作。

她心底不得不佩服,这卞正殊是个戏曲能手,唱念做打样样精通,座下围众无一不拍手叫觉。

“喂,这小俊俏长得不错啊。”

“皮肤柔嫩的,不知道柔起来会不会滴水,。”

“会不会滴水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下面硬了。”

“哦,我的妈啊,不如今晚抓来玩玩。”

“哈哈,三人一起上,这般此刺激,断是十分酸爽。”

“我断定那是肯定没有开过苞。”

“是嘛,今晚咱们可要好好的伺候呢。”

夜,静悄悄的,听去似瑟瑟有声,后面两人议论着,一大晚上说着些荤话混账语,是些街头小混混,卞正殊缩着衣裳,皱着眉头,不觉地加快脚步,前方是一个暗黑的后巷,欲想调头走大街,“啊!”身子被一个黑影扯到旁边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