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为客跟了一下午,看他交代了陈孤月,还拿了两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季为客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想干什么??”
沈问澜回头看了看跟了自己一下午,有点风吹草动就立刻暴起,比他本人还要草木皆兵的小祖宗,眨眨眼:“秘密。”
季为客:“……你觉得我不配吗。”
高处不胜寒。逍遥楼本就筑得高耸入云,虽这儿四季如春,高处寒风也比起决门柔多了,但终究不算暖和。虽不凛冽,还是将发丝吹乱了。残阳如血,将他们照的发烫发光。
“你啊。”沈问澜望着他,眼中被残阳铎上一层如血的金,“还是自不量力。”
放在几年前,季为客被他这么说肯定要暴跳如雷。他武力高强,天下无人能敌,有什么自不量力?
但如今确确实实是没脾气了。忘无归这个存在不知道多少次让他有力出不来,有一身功夫如何?用不出来也不过是纸上空谈。
“我确实自不量力,”他挨近沈问澜,牵住他的手,“我这空有其名的天下第一,五年前不听你的话,刀剑相向,深恩负尽。归来还患得患失,如今也没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