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沥道:“凝风之事,你只要勾结任意锻剑一脉,不就能轻轻松松合作了?既然当时诸位一心,也并非难事吧?”
刘归望嘴角抽搐一下,道:“我并没有干那种事。再者说,就算我勾结了,以你我两派的交情,山庄中有哪个弟子能扮你扮得毫无破绽,甚至连出剑套路都别无二致?当时那大义灭亲的“沈问澜”可是和他过了好几招。”
林问沥哑口无言。刘归望接着道:“纵使放眼天下,也没几个能到那个地步。”
沈问澜思忖一番,这条件太过苛刻,假设道:“不一定。如果有他人出招,逼他分注意力不能太细看凝风和我的话就简单了。也就是说,只要他见过我练剑,熟知我几招几式,有把以假乱真的凝风,知道我说话方式,能让为客崩溃就够了。”
刘苍易无心道:“沈掌门聪明,你当时是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只要防线没了,那就没精力分辨真假了。”
沈问澜:“……”
刘苍易毫无知觉这话已成一把刀直接把沈问澜插了个对穿。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沈问澜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沈问澜强忍着把刘苍易给一脚踹下山的欲望,道:“他当时有用言语挑拨吗。”
“有。”刘归望记这事记很清楚,道,“他说了几句,其实说的不像你,但是当时情况特殊,你家那个瞬间就崩了。”
沈问澜面如死灰:“我想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