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昕然已经等不及了,反正电影也没人看了,他拉起李幸跑得飞快。
回到家,打开门,他就开始亲李幸,热烈的程度就似要生吞了李幸一般。
等李幸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被脱得就只剩条内裤了。纯白色的内裤被汁液打湿了,就像透明一样贴在阴阜上。浓密的阴毛在透明的内裤底下形成一个爱心状的阴影,如此淫靡的景象,许昕然刺激得红了眼。
他一把扯下李幸的内裤,用手指在湿漉漉的穴口来回抚弄了几下,确定它已经湿透了,迅速脱下自己的内裤,扶着硬梆梆的性器以破竹之势直捣黄龙。
李幸被他压在门后,两个人甚至还是站着的姿势。光裸着的雪白乳团被后入的姿势压得贴在门上,已经不成形了。冰凉的门板与下身有力强劲的抽插刺激得李幸寒栗不已,她企图用双手挣住上身,但下身猛烈的攻击一下又把她压倒,大白兔又重新贴回了门板,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令李幸下身猛地一收缩,粗长的肉刃被层层嫩肉包裹,吸得许昕然腰眼发麻,他用大手固定住李幸乱动的腰,不顾章法地疯狂抽动。
李幸所有的感官被尖锐的快感包围,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下不断的插弄令她浪叫连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喊叫了什么,只记得她后来被肏得不断求饶,腿都站不直了,直叫许昕然放过她,说小穴要被操坏了。后来好像还说喜欢躺着被肏,不喜欢这样站着。
所以现在就变成了她躺在沙发上,被许昕然分开大腿掐着小腿操穴。乳波荡漾,骚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