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样说,旁的人应么?”
“我又没说是谁的山河清平。”我笑,将锉刀换了个姿势拿着,“我说我自个儿的山河清平怎么了?”
他懒得理我,我便把雕到了一半的柳枝版画放到他面前。
我问他:“这是什么?”
他只看了一眼,便说:“是风。”
他说的不错,这个版画雕的确实是风,是风吹起了柳枝,他不说是柳枝,反说是风,算是很了解我。
不过他这么快就说出来,还是很没意思的。
再过了一会儿,宋清平的书翻过了好几页。
我又说:“到时候皇姊出嫁,魏檐才入朝不久,怕没有人助阵,你要不要去帮他站站场子?”
“魏公子跟我提过这件事,我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