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主已走,她们也就不留了。
“你瞪我做甚?”对这自家这个同胞妹妹,潞王也不客气什么。
那人回头给她一个白眼,“太子抬举,你还真上脸了。”
“太子或许纯孝,但是宫里那位呢……”
“她明面上是不怎么喜太子,但是她能容忍你在她女儿面前蹬鼻子上脸。
长沙王尸骨未寒呢!”
潞王脸色一滞,她自然也知道,被瞪之后她立马配合了,就是被妹妹瞪有点气不过而已。
此人正是潞王同父妹汴王。
今上不喜宗室,除了其同父嫡次女宁王封了亲王之外,其他姐妹只捞到一个郡王封号。
好在她们不是长乐那一支的,不然定能呕死。堂堂姨辈的,还要和自家侄女穿一样的衣服,丢不得那个人。
也就祁山那个混不吝,天天披着身蟒袍在外面浪荡,遇见自己侄女也不脸红,还下手调教。
“不过,这太子倒不似之前那般,对我等还算亲近啊……”潞王眼睛转了转,觉得好像不错。
“你看,今日我与她哭诉,她也没像长乐那位那么不耐烦,还安慰我,只道琏儿不为非作歹,就不妨事儿。嘿!”
“再看看吧。”汴王没她那么乐观,眼也未抬就道。
“她也不想想,我季家是这么教育出来的,哪能干那等蠢事,这天下还没平呢!不过,她还说下次邀请琏儿去东宫玩……似乎有意亲近琏儿……”潞王摸着下巴。
“没平倒没平,长乐可是另辟蹊径,降服了那三个帝绝啧啧……真真是……”
“慎言!”潞王斥道,她恼道,“你刚刚还说我,这话是你能提的?现在帝绝这两字,沾之就要流血你不知道?”
她警告的看向汴王,“我知你喜那什么龙阳雅事,我跟你说,其他人你随便养随便玩,你若敢惦记那几个,我看你以后就别踏入我这门了,我可不想一大把年纪跪一遭菜市口!”
“我哪有!皇姐忒会诬陷人了!”汴王白净的面皮涨红,顶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