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不知道该怎么措词,沉吟片刻才实话实说道:“我家那边出了点事,二叔想夺位,最近闹得不是很太平。”
乔珞想了下,隐隐记起程临说的,沈家海外那边出了点变动,家主都换了人的事。
乔珞思索了很一大会儿,单手撑着楼梯扶手,指尖沉沉按下去,泛了白,冷冷地说道:“所以说——是你们沈家出了事,你觉得危险,就找了个挡箭牌来,替我挡灾?”
乔珞问话,总是一针见血的。
“我是这么想的。”沈行回这话时都挂着小心。
看着乔珞脸色不对,沈行摸了摸鼻子,苍白地说道:“本来我没这样想,正好我家的事和林家那边有牵扯,林家想分蛋糕,主动找过来要把我二叔钓出来,我索性将计就计。”
乔珞脸色愈发难看了。
沈行硬着头皮说:“我二叔藏得深,轻易不露面,你在外边拍戏总是不安全的。找个挡箭牌当饵来钓鱼,这样做最快,也最容易。”
“最容易?”乔珞淡淡重复着这个词,突然笑了笑。
原来他这么些天的伤心难受都只是因为一个“最容易”的处事法子?
什么挡箭牌!
什么保护他!
可去你妈的。
一句最容易就可以瞒着他替他做主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理直气壮?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扯着别人的伤口子了?
还真他妈廉价。
“沈行,你做这些事的时候,问过我了吗?”乔珞都要被气笑了。
沈行被问懵了,抿着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