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我也太惨了叭。”
她趁机埋进他的胸膛上,眼睛往人衣服上死蹭,装出一副深居宫中遭人践踏的小贵人模样。
行了,姐,别演了,太浮夸了。
林启逸有被她莫名其妙的戏瘾冷到,将沙发被披到她身上,“好好好,我不凶你了,我们先睡觉,先睡觉好不好?”
她挡开沙发被,直起身子来,“不好,我不要睡觉。”
“我要和你欢好。”
林启逸没想到她这么直言不讳,也不跟她废话了,将她搂进怀里,想直接把她扛回房间里去。
“夫君……相公,我们都好久没房事了,你都不想的吗?”她兜着他的那处,掐起嗓子对他轻语。
“啊,莫非相公你……你不举啊!”
“……你说什么?”林启逸现在被她逗得牙痒痒,将她压在身子下。
“那你怎么都没点反应的。”她抬起腿来对着他半肿胀的那处猛蹭一通,沾湿了丁裤和他的四角内裤。
“好,可以。”林启逸将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大掌伸进她的肚兜里揉搓胸部。
“嗯…用力些…”她撅起屁股往他下体凑,抓捏起覆在她嫩乳上揉搓的掌。
他的胯部与她的臀紧贴,似有似无地相互揉蹭。
他只是稍微用了些力,身下的女人就叫出声来。
“疼?”
“嗯…别、别放手……”她感知到背后的人手部动作的放松,连忙擒住他,往酥乳上捉拿。
“相公……我要……”她用手指往后勾住他的裤头,欲罢不能的样子。
“好,给你。”男人掏出完全苏醒的巨根,龟头啪的一声打在她的阴唇上,沾湿了整个顶端和冠状沟。
“这么湿?你爬我床上多久了?”他的唇抵在她的耳朵上,温热的气息、低沉的磁音敲打她的耳膜。
“没有……你快点进来好不好……”她转过头与他接吻,又低下身子用舌尖轻刮他的喉结。
“那你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将肉棒抵在她湿润不已的阴部,抓着臀肉揉搓。
“唔嗯……拜托拜托拜托,求求你啦。”
她扭捏起身子来,花户流出来的糖浆将肉棒完全打湿,红袍随在身子律动,增添魅惑感。
他将那层红袍纱掀开,露出光溜溜的臀部,臀缝里夹着那根丁字裤。
龟头挤开她的穴缝,将整根东西完整地塞进去。
足够湿滑的甬道,带着灼热的温度包裹住他的同样炙热的根。
他们都能感到甬道里似有什么在跳动,挺起胯来想要触碰。
她吸住了他,任由着他的肆意在体内冲撞,踮起脚来调整她和他交合的角度。
顺利的交嫹让她不自觉地更加夹紧男人的阴茎,她趴在沙发上,双乳压的吃疼,想要缓解疼痛地扭起腰肢,却惹得身上人一顿猛攻。
“你——”她想哂怪他,却被男人抓住先机衔住了嘴,唇和舌头被他吮吸着,口腔里满是他洗漱过的薄荷味。
身下的嘴也被他堵得流水,柱身整根进出,囊袋打在她的阴核上,滋起一片水声。
“老公…”她出了一身薄汗,红袍子与她的后背紧贴,纱材质的衣料划过他的耻骨,他的手又揉起她的双乳,五指陷在乳肉里,中间那一点殷红在他的掌心上摩蹭着。
胸膛与她的后背紧贴,埋进她的发间附在耳边喘息,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的。
男欢女爱,几日未尝食的禁果将他们的七情六欲发泄的淋漓尽致。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地进行身下的情人游戏,整个客厅充斥着他们欢爱的娇羞细喘和旖旎水声,薄料的肚兜随动作偏移原位,关诺大喘着粗气,任由他使坏。
乖乖的,又娇又媚。
他挑挑眉,深呼一口气,往她甬道加快了顶胯冲击的速度,马眼一下又一下地凿击宫颈,直到精意涌上头,双方泄身才肯停下。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他抽出两张纸巾帮她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
她笑得灿烂,扑进男人怀里,“谢谢相公,相公你人真好。”
“妖精,”他抱住她为她盖上被子,“就知道折磨人。”
“哪有,明明是你,偏要我把自己送到你床上来才肯原谅我。”
“你平时省心一点,我也不用和你闹脾气。”他捏住她的鼻子,语气亲昵。
“我哪里不省心了?我连电话铃声都只给你设独一份!”
林启逸抿直了嘴,无言。
还好意思说呢。
她给自己设的铃声是什么?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扬海草海草海草。
听到都萎了好吗。
“我是不明白,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跟司徒认识了十多年,你不知道他是同性恋?”
听到这里,他立即黑下脸来,沉默片刻,语气略有委屈地,
“可是你跟他认识了二十多年。”
关诺不懂,十多年和二十多年,不就是两个数字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跟你哥也认识了十多年啊。”
她觉得无所谓,躺在他怀里翘起二郎腿。
“嗳,他那时候特好笑,老来我家找我大哥玩游戏,又打不过人家,还偏要跟人家玩,”她头撑着手腕,自顾自道,“不过我哥打游戏也很菜,所以在我眼里他们俩就是菜鸡互——”
嗖的一下,林启逸将她甩开,做起身来。
“逸哥?”
他穿上衣服和裤子,将沙发被甩回给她。
“怎、怎么了……”
关诺察觉气氛突然变得低沉且严肃,伸手去碰他。
啪——
他拍开她的手,起身走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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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属小学生吵架
抱歉啦,这次肉写的不满意就删了重修了,不过感觉也没修多少,我瓶颈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