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于是捏了捏她的脸，温声道：“女朋友。”

林斯遥小声的应了，又趴到他肩膀上。

饶是沈知意动作温柔，一场漫长的情事结束，公主殿下仍然像被他搞得像是散了架，被从裙子里剥出来后就躺在他怀里，连根手指不想动，沈知意想抱着她去洗澡，林斯遥拽了拽他的手指：“要先卸妆，会烂脸的。”

打电话让郑岩从林斯遥房间里收拾好了卸妆用的东西送过来，沈知意开门去取回来的短短的时间里，林斯遥已经睡着了。

沈知意看着几瓶长得相似的液体犯了难，研究了好一会儿，按着说明上的步骤小心翼翼地用卸妆棉地给林斯遥卸妆，他不太清楚力道，怕伤到林斯遥敏感的皮肤，把妆卸完，几乎要比审合同还要提心吊胆。

精致的妆容卸掉，林斯遥的脸色有些苍白，娇气地皱着眉，她时差没有倒好，睡得有点不安稳。

林斯遥大概是累极了，被抱着去浴室里清理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下，看到是他又安心地睡了过去。沈知意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手指顺着林斯遥精巧的眉骨和形状漂亮的嘴唇描摹，她不化妆时，脸上总带一点稚气，也不过是刚到20岁的小姑娘。

而这个刚入圈时还会半夜哭着打电话给他的小姑娘，也已经适应了这个浮华圈子的规则，变成了一朵带刺的小小玫瑰。

沈知意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关了夜灯，轻声说：“晚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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