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个人去吗?”
“大师兄,还是这么了解我。”
“这次,我可不会放纵你。”
张良释怀的笑了笑,“我猜到了。”
“那你有没有猜到我也不会这么放你走?”越姒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姒姜?”
“我们一直都是同进同退的,我可不打退堂鼓。”
“你还是留下吧,赵国复国的大业还需要你。”
“什么复国的大业?”越姒姜一下说得轻松了几分,“你心中知道,我们一同努力了这么些年也没什么成效,而现在赵嘉哥哥亡逝,赵国皇族的血脉也彻底断绝了,就算复国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赵国。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跟了你一起,也算是为赵国出了最后一分力。”
“好。”张良这次难道不再推辞。
此时月色大盛,三人一道走在山路上,他们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一起重叠着怎么也分不开了。
嬴政醒来时他们已经出来那片山地,他此时脑子还有些昏沉,睁开眼睛就问赵衍的消息。
“大王……”
“怎么了?”
李西垣只好如实说道:“赵大人,他受了伤。”
“那他在何处?”
“他……”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