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男人跟男人间不可能发出的声音?这是什么意思?”
项羽不想解释这么多,反而拉了聂小缺就走,“哎呀,不管了不管了,我们自己去,反正现在找他们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聂小缺就是这么个性子,项羽不说还好现在说了挑起了他的好奇他就非要看个清楚,“要不我就直接敲门叫他们出来,要不我就上房顶揭瓦。”
“你……”
“你要走就走吧,反正我是去定了。”
看聂小缺那上房梁的架势项羽没了法子,只好心里认栽的说:“好好好,我们上屋顶上屋顶!”
他项羽一直行事磊落,虽然有时候也会恶作剧但从不干这种偷窥的事,而且还是偷窥这种巫山云雨之事!项羽觉得被自己气得肝痛,但要是放任聂小缺这小子不管他没准真会冒失失的闯进去再把自己刚才的话如实的汇报给赵衍跟赵玦。现在就是上了贼船,项羽只希望是自己听错猜错了才好。
自从上次在屋顶睡过一晚之后,聂小缺就飞速的学会了这上屋顶的本事,这下他脚步灵巧还真是跟项羽不相上下。
“喂……”到了这时候项羽还想阻挡,“我们还是下去吧,赵衍兄弟是我们的朋友,这样对他们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既然是朋友就没什么不好。”
“你,你怎么就说不通呢?”
“嘘!”聂小缺摆了一个闭嘴的手势,低声道:“都到这里了,你想被发现吗?反正到时候你要是被发现了也说不清,还不如好好配合我。”
项羽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只好眼看着那人将上头的层层瓦片揭开了,于是乎那屋顶的小洞内露出了四只眼睛。
“他们在干什么?”年幼的聂小缺从不懂风月之事,本来看赵衍和他哥哥同床共枕的也不觉得奇怪,但他们二人动作奇特古怪,一起在床上也不睡觉反而半坐在榻上一前一后的还使劲儿晃起了身子。从这角度他看到赵衍的表情,那人一扫平日的冷漠肃然,脸上有六分痛楚两分忍耐,而剩下的而分居然是一种入心入体的享受,聂小缺越来越看不明白了,直用手肘子捅着旁边的项羽,问道:“他们两个怎么睡觉还有这么些妖蛾子,特别是那赵衍,我听他叫得这么情难自禁的,难道……他们两个人是在练功?”
听到这一句项羽终于笑了出来,“他们在练功?傻小子,亏你想得出来。”
“不是在练功又是在做什么?”
“这个……”项羽想了想打算快点敷衍了事,“总之是在做一件他们都喜欢又都很享受的事,我们还是别瞎掺和了,先下去吧。”
“不行不行!”聂小缺把项羽一拉,就呛道:“你说谎,我看赵衍的神情明明痛苦得很,怎么就享受了?”
“我,这个我真的说不清!”
“既然你说不清就让我自己体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