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进秦王宫再说。”
虽然越姒姜很是殷勤,但张良却站在后头久久不肯上前。他心里还是觉得奇怪,这人一走他和萧默珩就遭人暗杀,如今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他就是不相信这事跟赵玦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进去?”
嬴政拿出了腰间的令牌,“没有这个,凭你们有再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这下张良更怀疑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会有?”
“花重金买的。怎么,你不相信?”
“我凭什么相信。”
嬴政又扭头看了看姒姜和西垣,问道:“那你们呢,你们信不信?”
“子房……”越姒姜跑到了张良身边,小声说道:“你现在就别跟他掐了,虽然赵玦行事诡秘,但对默珩他可是真心实意的绝不会伤害他,这件事你就信了他吧。他可喜欢你师兄喜欢得紧,听到他出事没准比你还急呢。”
这个,姒姜说得也是,张良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既然达成共识,大家也不再耽搁的朝宫门方向走去。
果然这令牌管用,那守门的卫戍见了令牌连问也不多问一句直接就给他们放行了,越姒姜倒是乐得开心,可张良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没说过几句话。
而扶苏这边天一黑就出了发,萧默珩穿了一身乐人的衣裳走在扶苏身后,轻轻松松的过了昊门,但这往后就要靠他自己了。
“我只能送到这里,后面就要靠父王的令牌了。”
“我明白。”
“但没有令牌你又怎么办?”
“我……”萧默珩顿觉失策,当晚出来时他该把嬴政的令牌也偷出来的,“我会再想办法。”
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扶苏没说什么,转身就往回走,只要这人出了昊门就和自己没关系了,管他是死是活呢,可扶苏心里就是有些放不下。
“怎么了?”
嬴政停了步子,“我们此行是要找人不是来搜宫的,现在却连萧默珩在不在这里都不知道还怎么找?”
“我明白了。”越姒姜抢了头,说:“那我去抓个人来问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