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毛眼中,此时的刁一鸣简直就是撒旦的化身,魔鬼只配给他提鞋,他的凶残无人能敌。
一想到自己全身指甲全被挑飞的痛苦,黄毛浑身颤抖着,战战兢兢的说道,“他们的具体名字我不知道,我只是今天下午在逛街的时候碰到了他们,看他们的穿着也是一中的学生,其中一人给了我3000块钱,要我今天晚上打断你一条腿,然后明天还有重谢。”
“三个人。”
刁一鸣神情一凝,我在一中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除了之前的那个教官,学生根本没怎么接触过。
“你记得他们的长相和称呼吗?”
“记得记得,三个人里,一个人长得像小白脸,一个是大胖子,还有一个是娘娘腔,我听另外两人称呼小白脸叫明哥,具体的名字我不知道。”
“他们明天怎么把剩下的钱给你们呢?”
“他们说在确认你受伤之后,他们放学的时候会在学校门旁的冷饮店把余下的钱给我们。”
“冷饮店。”刁一鸣沉思了一下,然后对一旁的马英武道,“英武,明天你暗中帮我向老师请假,明天下午我去会会这些个想要我一条腿的家伙们。”
“没问题,明天要不要我带家伙去?”马英武神情激动,仿佛对明天的交战很是期待。
“不用你去,明天我会自己解决。”刁一鸣拒绝了马英武的好意,然后转头对黄毛道,“明天我会假装被你们打伤了,不会去上课,你明天下午带人去冷饮店问他们要钱,而且要加价,加到一万,之后把钱暗地里送给英武,如果他们不给,你们就揍他们一顿,如果给了,你们就离开,从此之后这件事情跟你们无关。”
“是是,明天我就照您的吩咐办。”黄毛见刁一鸣放过自己,立刻点头答应。
“好了,你们可以滚了,以后别让我在看见你们随便的胡作非为。”刁一鸣松开了黄毛,让他们滚蛋。
在放走黄毛之后,马英武疑惑的问道,“一鸣,明天为什么不让他们直接反揍那些要害你的人一顿,那不是更解气吗?”
刁一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急于一时,况且人家给我们送了一万款钱的道歉费,总得给人一段缓冲期吧。”
“还是你牛。”马英武挑起大拇指,“明天的钱我怎么给你呢?”
“你先留着,就当做我们以后聚餐的经费了。”刁一鸣看了看时间,“我先回家了,时候也不早了。”
“行,那明天见。”
当刁一鸣走回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
屋里的灯亮着,走进客厅,刁一鸣立发现了客厅沙发上横躺着的曹舒静,她的左胸受伤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身体朝右躺着,一只胳膊撑着身体,脸上满是倦色,而原本脏乱不堪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得窗明几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没关,还在放着83版的射雕英雄传。
疯丫头怎么没去屋里睡觉,而是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刁一鸣轻轻的走过去,准备把曹舒静叫醒,让她回到房间睡觉去。
“舒静,醒醒,舒静,醒醒......”刁一鸣轻轻的晃了晃曹舒静的身体,她原本身上穿着的吊带衣因为晃动顿时滑落到了一旁,娇嫩的浑圆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刁一鸣的眼前。
刁一鸣心中一荡。
曹舒静在刁一鸣晃了几下之后悠然醒转,看到刁一鸣回来了,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丝毫不见往日的冰冷,“是你啊,怎么现在才回来啊,都这么晚了。”
曹舒静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手表,声音竟然充满了妩媚,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走光了。
刁一鸣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强忍着冲动,偏光头,“今晚新认识了一个朋友,跟他聚会去了,回来有点晚,你怎么没在卧室睡觉,直接躺沙发上就睡着了?”
刚刚睁开眼睛的曹舒静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她的状态还是沉浸在半睡眠中,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曹舒静白了刁一鸣一眼,这一眼竟然充满了万种风情。
“我在沙发上睡着了还不是因为你啊。”
与正常情况下的曹舒静不同,此时刚苏醒的曹舒静就像一个呆萌的萝莉与御姐的结合体,让人完全无法抵御诱惑,刁一鸣全身的血管都在沸腾,但他可不敢在此时对曹舒静动手,不然等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到时候遭殃的可是自己。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我让你在客厅里睡觉的。”
“哼,我不是等你回来给我治疗的话,怎么会在客厅无聊到睡着了啊。”曹舒静摇摇晃晃的朝卫生间走去,她要洗把脸清醒一下。
刁一鸣松了口气,平息了身体上的躁动,去卧室换了一身舒适的短裤和t恤。
等他换好衣服走回客厅的时候,曹舒静正在沙发上正经危坐,一脸冷冰冰的看着自己。
刁一鸣知道她已经完全清醒了。
“这么晚才回来,到哪鬼混去了?”曹舒静冷冷的问道,显然她刚才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根本啥都没记住。
“奥,跟同学聚会去了,你以后不用等我了,自己先睡就行了。”刁一鸣随意的摆摆手,突然间,他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怎么这么像一对夫妻啊,曹舒静就像一个等待晚归丈夫的愤怒的妻子,而刁一鸣则是一个在外面鬼混到很晚才回家的浪荡子。
曹舒静显然也意识到了两人间的对话有些暧昧,顿时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承诺过要帮我治疗伤疤的吗?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开始治疗?”
“我这不是一直都有事嘛,不过你放心吧,我既然说过要帮你治疗伤疤就一定会言出必行的,今晚就开始,我马上给你治疗。”刁一鸣也知道如果一直拖着不给曹舒静治伤的话,保不齐那天她就会给自己来一个生活大爆炸。
“那......那我需要做什么吗,或者准备什么吗?”毕竟是敏感部位的伤势,曹舒静还是有些害羞的问道。
“啊,你不需要做别的,脱光了躺床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