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话,赵三思就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人人都道她一国之君,要心怀天下,可……可她也是胸前藏了两个小馒头的女子呀,怎么就没人看在她是个女子的份上,凡事都体谅她几分?
帝王心思一变,周围的气氛也跟着变了。花容立马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偏心了,赶紧补救道:“再者,您与娘娘乃夫妻,这夫妻之间闹别扭啊,都是情趣,娘娘没准就是与您闹些情趣呢。”
这个话还算中听,赵三思暗自琢磨了一下,才歪着头去看花容,“你的意思是,皇后与朕别扭不是真生朕的气,而是与朕闹情趣?”
话是自己说的,哭着也要应承下去。花容咬了咬牙,“嗯,娘娘与您闹情趣了。”
赵三思想起蔡隽的骚主意来,再一结合花容的话——难道当真是深宫寂寞,皇后与自己借题发挥,想要来点别样的情趣……
可是,让自己穿着皇后的衣服,那什么……
咦,太骚了。
赵三思单单一想,脸就红到了脖子根,余光扫到花容还在一旁,又赶紧晃了晃脑袋,才把自家皇后那个轻薄的并蒂莲肚兜给晃到了脑子外。
抵着唇咳了两声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对了,那什么……”
“嗯?皇上想说什么?”
“你与皇后身边的宫人关系如何?”
赵三思努力不让自己的羞耻外泄了,特意板了脸,让不明所以的花容顿时就紧张了,“还……还行。”
“你明日就找皇后身边的人拿套皇后的衣裳过来。”平日和自家皇后没羞没躁求|欢是一回事,但赵三思还是个矜持的皇帝的,说得一本正经,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连皇后的贴身衣物都要拿过来。”
“对了,记得要偷偷的,绝不能让皇后知晓了。”
花容下巴微张,一时跟不上赵三思的思路,呆了一小会才点头,但又实在好奇,“到时把娘娘的衣物都拿到承乾宫来吗?”
赵三思一听这个蠢问题立马就不快了,“不拿来承乾宫给朕,难不成拿给你们去收藏?”
花容忙摇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赵三思神色不耐地挥了挥手,“记住,一定要悄悄的,不能让皇后知晓了。”
花容也不敢多话,忙点头应了。
很快,就到了顾夕照生辰那日。这些年来,为了江南水利修建一事,宫中的两位主子都是能省则省,皇后娘娘的生辰也从没大肆操办过。虽是如此,但一向把皇后宠成眼珠子的小皇帝在这一日还是会给皇后送去诸多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