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遇城从医院里出来之后没再回公司处理事务,而是直接回了‘沁园别墅’。
因为今天公司事务繁多,又抽空来了医院看望曹瑜一趟,以至于馨儿一个人在家情绪闹腾什么样他还不知道。
尚未进别墅的大门便听到馨儿的哭叫声。
“苏焕!你个婊子你给我跪下!跪下!我让你跪下!”
“凭什么!”苏焕冷笑,不紧不慢的看着傅馨儿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条疯狗。”
“你才是狗!你是我们家的一条母狗!专供阿城发泄的母狗,阿城发泄完毕之后,你连出入自由的机会都没有!你这条无比下贱的母狗,要不是因为你来了这个家,这个家里只有我和阿城我们俩,多好!都是你!你闻闻你这一身的骚臭!你比站街女还下贱!”
“啪!”苏焕打了傅馨儿一巴掌。
实在听不了傅馨儿这样侮辱她。
苏焕已经一个星期都没上班了,她的手机被戴遇城收走了,戴遇城也不让她出门,只让她在别墅内活动。
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大事。
她不知道荞荞是生是死现在怎么样了,她心里焦急。
若不是因为焦急,她也不会如此焦急之下掌掴傅馨儿一巴掌。
“你……你这只下贱的野鸡,你竟然打我?”傅馨儿捂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长了胆子的苏焕。
“是你先骂我的。”苏焕悻悻说道。
打了傅馨儿一巴掌她也很后悔。
这种后悔刚刚泛上心头,别墅的门突然被踹开了。傅馨儿和苏焕两人同时看到了怒火中烧的戴遇城。
他急速如风的来到苏焕面前,一句话不说只飞起一脚将苏焕踹飞。
踹的苏焕跌倒在地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半天爬不起来。
疼痛的劲儿尚未缓过来,戴遇城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了苏焕肚子上,直接将她室内踹到室外。
苏焕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一股极大的恐惧席卷心头。
戴遇城是不待见她,但,从来没有这样发狠的打她。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抹了抹唇角的一股鲜血,惊恐的看着突然犹如恶魔一般的戴遇城。
“竟然动手打馨儿!你活腻歪了!”戴遇城走下台阶,第三次踹在苏焕的肚子上。
踹的苏焕捂着肚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她的心里对戴遇城没有了爱。
有的只是恐惧。
眼前这个往死里打她的男人,是那个每个夜晚野兽一般强要了她的男人吗?
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阿城,再怎么着我们也曾同床共枕过,你……往死里打我?”她没有眼泪,只有不可置信的语气看着戴遇城。
“夜夜同床共枕只是我在发泄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罢了,我戴遇城是有底线的,一般的良家妇女我不碰,因为我怕糟蹋别人,而你,自你踏入这个别墅的那一天,你就是送上门来被我糟蹋的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是你装?”戴遇城说的句句是实话。
他的确是个有底线的男人。
良家妇女,本本分分的好女孩他从来不沾染,他的心里只有馨儿一个人,馨儿太小,他不能染指馨儿。
他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需要他又不能夜夜找鸡,更不可能糟蹋好女孩,无论是公司里的,还是这个圈子里的豪门千金,但凡好女孩吗,他都不忍心伤了人家。
苏焕则不。
她骨子里贱!
她是上赶着不怀好意来找他让他糟蹋她的。
他盛情难却!
“这么说,我……陪你睡了好几个月,我……还不如你公司里一个最普通的女职员,还不如你公司里打扫垃圾的大嫂,更甚至我连大马路上一个互不相识的女人都不如,她们在你心中的地位更可贵是不是?”
“呵!”
戴遇城鄙夷冷笑:“你有资格跟她们相提并论吗?”
苏焕:“……”
她没有泪,有的只是一种好像自己浑身发冷的瑟缩感,她的眼神都有些不聚焦,嘴唇哆哆嗦嗦。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躲在窗户旁边看着这一幕的秦嫂都替苏焕掉眼泪。
心里一直都不理解这个小姑娘到底为的是什么?
“秦嫂!”戴遇城一声呼喊。
“先生。”秦嫂战战兢兢出来不敢看戴遇城,按理说先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平时对下人冷是冷了点,但从不克扣,逢年过节都会给下人很多物质上的慰问。
可唯独对这个已婚妻子。
真的正如先生自己所说的那样,先生不忍心毁害好人家的姑娘,他只能毁害那个贱的,上赶着的,图谋不轨的。
有句话叫什么?
自作自受吧。
“把苏焕的手机还给她,让她回房间卷了自己骚铺盖滚蛋!”戴遇城终于停止了对苏焕的殴打。
“哦!哦!哦!骚臭野鸡终于要从我家离开了!嘻嘻嘻,秦嫂,野鸡的铺盖卷卷走之后,你记得多消几遍毒哈。”
秦嫂:“……”
她怎么越来越恶心小姐了!
傅馨儿并没有看到秦嫂对她的厌恶之情,她天真无辜俏皮的来到苏焕跟前,蹲下身,吐了一口,道:“野鸡,不是说这是你的家吗?你的家有本事你别卷铺盖走?不是说你有名分我没名分吗?有本事你把我赶走啊?嘻嘻嘻!野鸡就是野鸡,难不成你被阿城睡了几次,你就是凤凰了?你只会变成更破,更骚的野鸡!马上给我滚!”
苏焕像个神经病患者一般,傻闷闷的跟着秦嫂来到自己房间,哆哆嗦嗦的收拾自己所有的东西。
秦嫂一边安慰她:“苏焕,从这里搬出去也好,待在这里实在不是归宿,你年轻,以后还能找到好的,啊,姑娘。”
苏焕对秦嫂扯嘴笑,比哭的还难看:“谢,谢。”
秦嫂流泪了。
苏焕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