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心惊。
自己走路磨磨蹭蹭中,要真把私戳蹭掉了,家里的女皇帝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下意的联想着她拿着剪刀将自己领带剪成短茬茬的模样。
领导剪断了不打紧。
要是命根子要是被她剪成短茬茬,受苦的岂止是他?
她岂不是也得守活寡一辈子么?
哎!
一个悍匪,哪管得了那么多?
怪不得小阎叫她悍匪。
真悍!
叱咤商界无所不能的男人,走着路走着路,突然打了个激灵。
“谭总您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要不今天的会议推迟?反正都是一些想要与我们合伙的公司,会议推迟只会让我们水涨船高。”身后的心腹大将对他关心的说道。
男人沉稳一笑。
侧目看了大将一眼:“小舒你记住,再好弹力的橡皮筋拉到一定程度,拉到不可能受的程度的时候,橡筋也会断掉。一旦断掉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谭总我明白!跟着您,我们这些下属能学到很多经商和为人之道。”下属敬慕的说道。
“走吧,开会去。”男人收起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回到工作状态中区。
他没有进办公室便直接去了会议室。
来到门口时,宋卓也拿了笔记本随时跟随记录。
“小宋。”谭韶川突然喊道。
“谭总?”
“九点钟,不要忘了给荞荞打个电话叫她起床吃饭,如果她还想睡,让她吃了早饭喝了药再睡。”
“明白的谭总。”宋卓笑道。
男人随即进入会议室。
这个会议时间并不长,谭韶川再出来的时候,也才上午十点钟,相比昨天犹如战场厮杀一般的也没那么紧张。
就是一些合伙公司要增资入伙,还有一些客户提前来预约以后不再跟佟氏金融合作,而改为来签约谭氏集团。
作为商人,谭韶川何乐而不为?
所谓在商言商,虽然他一个人独大的话赚取利润的时候也能够独一无二。
但,终究无法分散风险。
一个谙于老道的商人,不仅仅要赚钱,还需懂的均分风险。
如此以来既能将本公司的风险降低的同时,也还能在合伙人的眼中落的个好名声。
这是谭韶川接任谭氏集团五年以来一贯的行为作风。
以至于,在这个他驱赶佟氏金融的关头,他才能一呼百应。
虽然是合伙,可毫无疑问,他是龙头老大。
这场会议结束的时候,他正式提出在佟博翰回东南亚之前,他要为佟博翰举行一次友谊欢送。
青城地界上的合伙者自然都是唯谭韶川马首是瞻,谭韶川举办的欢送,他们势必都要到场。
一场会议完毕,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欢送会准备工作。谭韶川将命令下达给公司公关部之后,公关部会一一办好,这些他无需操心。
只是,酒会上的女伴……
“小宋。”谭韶川抬眸看着站在自己旁侧的宋卓说道:“曹小姐的身材尺寸你知道吗?”
宋卓:“……”有点懵。
“去买一套适合她穿的晚礼服给她送过去。”语毕,他低下头审核今天要入伙的那些公司的文件。
宋卓没走,而是一本正经的问道:“谭总的意思?是那天的送别晚宴,您要曹瑜做您的女伴?”
“嗯。”谭韶川没抬头:“你将礼服送给她的时候顺便告诉她一声。”
“嗯,好的谭总,那我现在就去。”宋卓转身向外走。
走到门边,她突然驻足。
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转身,鼓足了勇气看着谭韶川喊道:“谭总。”
“嗯?”谭韶川抬头,不解的看着宋卓。
“谭总您知道荞荞对您为什么那么热情的像火一样,毫不忸怩吗?”做了谭韶川五年的一秘,宋卓从未有像现在这般有失分寸过。
这是她第一次不顾身份的参与老板的私事。
但她没有退缩的意思。
看着谭韶川不说话,宋卓继续说道:“荞荞觉得她和您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她觉得也许或者明天她就会露宿街头没人要,她认为她是个有污点并且没有未来的人,所以她才会让自己的每一天都尽情绽放。”
既然说了,宋卓索性一吐为快。
“在我看来,不是谁长的傲气,有一副冰清玉洁的长相,有一副谁都欠她二百块钱似的清傲又别扭的性子就是纯洁高贵,纯洁高贵不体现在外表,而是体现在细节之中,您知道荞荞原来居住的棚户区小平房被她收拾的多干净吗?您知道吗,她叠得被子可以跟部队里的军人媲美!”
“我当然知道,你个傻丫头!她是我的保姆,我会不比你清楚?”谭韶川温宽的笑道。
“啊?”宋卓愣了一下。
谭韶川突然问了个问题:“你的工资是什么时候涨的?”
“啊?”又啊了一下,宋卓莫名其妙,谭总这跳跃性也太大了吧?
她明明在说荞荞。
不过还是如实回答了:“三个月前涨的。”
“周一我给人事部说一下,你的工资再涨一万。”
“一,一万?”一向沉稳的宋卓口水差点掉出来。
“知道谭氏的股份多少钱一股吗?”谭韶川又问道。
“好,好像七八十块钱吧?”她对股票不太关心。
“我从我个名下转给你一万股。”谭韶川淡淡的说道。
“什?什么?”宋卓彻底不淡定了。
一万股!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