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认真,也很负疚。
男人淡笑:“是我上班的时候忘了跟你说了。”
“啊?”
“这是条深海老鱼,几十年的吸收海水盐分,它身体的咸度等同于一块浓缩的盐晶了,你在锅里煮,不仅不用放盐,而且还得换水很多次才能咸淡适中。”
“哦……这样啊。”她心里释然多了:“我说这鱼怎么炖也炖不烂呢,原来是深海老鱼啊。”
“现在怎么办?”她咬着唇,问道。
“带你出去吃。”他自然而然的说,像似他们是极为熟悉的家人。
说完他起身起身来到了客厅。
站在客厅的位置,他脑海里浮现了她与一千八百万老鱼互掐的场景,抬眸看着略有不好意思的她,他问道:“胳膊还疼吗?”
“啊?”她表情极为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胳膊疼?
“你胳膊弯卷着,我看到有淤青了,怎么弄的?”他立即改口问道。
“哦……”她轻松的笑了:“没事,不疼。”
“去拿医药箱。”
“啊?”
“去拿医药箱。”他又说一遍。然后自顾自坐沙发上,从茶几内拿出香烟抽起来。
“马上去拿。”她是保姆,她得尊从他的吩咐才行。
她蹬蹬蹬上楼,从书房内拿出医药箱又蹬蹬蹬下楼,他一支烟正好抽完。
烟灰缸里摁灭烟头,他看着她:“过来。”
她来到他面前,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他抬臂将她拉过来。
动作中没有暧昧的成分,很自然。
她也就乖乖的坐在他前面的地板上,趴在他面前。
很乖,很温顺。
这个样子的她,让他找不到一丝悍匪的痕迹来。
倒像一个对他极为信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