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电梯已经合上了。
同一时刻的楚家
楚心樱的凄惨哀嚎声连连不断。
她正站在齐脖子深的大浴桶里,里面装了满满一桶零度的凉水。
这是治疗她身上臭味的偏方。
冰水泡澡两小时以上,连续泡一个星期。
这种滋味实在是活受罪。
可,楚家人也只能硬生生摁着她泡在水里。
总比一辈子臭的不能挨人场好吧!
“爸,妈!我要杀了那个婊子!我要杀了她!她太恶毒了,她禽兽不如!我们全家跑到分局去改口供让她判无罪,她却用这样的方法来让我活受罪!呜呜呜。冻死我了,我不泡了,我要出来,快给我拿被子。妈,我要被子。呜呜呜。”
楚心樱的哭揪疼了全家人的心。
楚桥梁和楚慕寒这两个楚家的男丁坐在客厅里一语不发。
但,父子两却都双手攥紧。
这是一种自我克制。
事到如今,纵然蓝忆荞再禽兽不如,碍于谭氏集团,他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否则,谭总那边会怎么说?
如今只能将这事忍下,以后再慢慢打算。
楚桥梁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喂,你哪位?”
“是楚双实业的楚总吗?”小阎在电话那一端问道。
“您是?”楚桥梁疑惑的问。
“阎绪。”
“阎绪?”哪个阎绪?楚桥梁的富豪圈子中,压根就没这号人物。
“谭总说了。”
小阎也不解释,只下达自家boss的命令:“他只负责替你们捞人,不负责替你们接人,明儿个你们自己个儿去看守所肯口等着接那只黑乌鸦!”
“谭总?看守所?黑乌鸦?”楚桥梁只记住了重要的词汇。
“您是谭总……”楚桥梁不敢妄断对方的身份。
“司机。”
“阎司机您好。”语气立即变得客气极了:“您有什么吩咐?”
“刚才不说了吗?谭总只负责捞人,不负责接人。”
“明白。”楚桥梁不傻,既然今天已经去青城分局做了翻供,如果明天楚家不做做样子去看守所接蓝忆荞出狱的话,那岂不是等于他们做的口供都是假的?
“再见!”小阎挂断电话。
“爸?”楚慕寒问道:“谁打的?”
“谭总的司机,让我们去接黑乌鸦。”楚桥梁若有所思的语气。
“黑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