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猫腻也轮不到王樵那货吧,他那油盐不进的样子,出家我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我以为会去当和尚呢,哈哈哈……武当?就他那懒劲,估计能把武当倒过来躺平了。”
“还不是家里的关系嘛,你知道,我们那王大老爷,啥都要最好的,我怀疑他那有个排行榜,自家儿子要出家,那就只能进天下第一名山大观,不能给他丢份儿。这么一瞧,啪,那不就是武当。”
“说到这,大伯去赈灾了?”
“是呀,下头水灾厉害,上月才发过一回,这次又来,可苦了庄稼人。”
“我看说不定都是王夫人哭出来的,”王湛说,“王樵不过是出个家,她哭得跟嫁女儿似的。哎,不说王樵,那喻余青又跑到哪里去了?”他灵机一动,“该不会是偷跑去‘十二登楼’了吧?”
“怎么会?那次人家拜帖都送上来,他明明白白地说不去的。”
“摆什么势子!说不定早就想去了,只是碍着三位公子的面子。可他就这么替我们回了,我们也去不了。”王湛愤愤地说,“现在天下太平,又没什么大侠给我们当,要想出人头地,我们这一辈人还不是只得靠多参加这种集会么!结果倒好,本家三个少爷都心思不在上面,身为我们这一辈里顶尖的他又不愿意担起事来,堂堂一个男子汉只晓得搔首弄姿地卖弄皮相,白瞎了我们这么多年勤苦用功。”他指着喻惟荫说,“你是他长辈,也得规着他点!”
喻惟荫虽说按辈分来算是喻余青的姑姑,但实际上却并没有比他大上几岁。也成天到晚地想着个行走江湖的梦,这时候突然一拍大腿,计上心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个主意!”
王湛连忙凑上来:“什么主意?”
“赈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