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裙子2(2 / 2)

我蹲下来帮她把拉珠塞好,拍拍她的臀尖提醒她:“夹好……”她呜呜地哭着拼命摇头,阴户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把我塞进去的拉珠裹紧。

我站起来重新挥舞藤条,在她右臀对称的位置印下另一道红痕。她这次保住了拉珠,似乎在渐渐适应这样的虐待。

她就是这样,总是会给我惊喜,我也决定给她一个。最后一下用了十成的力道,落下去的同时她的臀肉就立刻肿起手指宽的一道印子。

她哭叫着用一只手去护刚刚被打的地方,又因为膝盖的疼痛迅速趴了回去。她的哭声几乎都不像是来自人类的,是来自深渊的风挤过冰山里的峡谷时发出的哀嚎。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这次忘了开定时器,只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故作镇定地说:“好了,你可以下来了。”

她立刻歪倒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张开双腿,那拉珠像是被卡住了,她像只难产的母鸡挣扎了一会,才慢慢把那串钢珠挤出来。

“求你帮帮我,主人!”她歪在地上想把乳夹取下,又不敢自己动手,含着泪眼来求我。我捏开那两枚小夹子时,她叫得比挂砝码时还惨。

确实夹得太紧也太久了,两边乳头都仿佛要滴出血来,就连我轻轻往上吹气,都制造出令她涕泪交加的痛感。

我弯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跨过扔在地上的乳夹和拉珠,让她侧身躺在床上。外表华丽的女明星,抱起来却像一捆干柴,轻巧而脆弱。

我从小冰箱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冰袋,裹上我能买到的最柔软的毛巾,放在她的臀上。又拿了酒店的小方巾打湿,裹在她脚底和膝盖。

“别走,抱抱我。”就在我打算拿芦荟膏帮她处理乳头的时候,她却拉住我的手腕,发出软糯的娇哼。

我躺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肩。她把额头抵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喊:“爸爸……”我吻了吻她的头发,每次被虐到极致,意识崩溃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喊。

“我在呢……乖女儿……”我配合地压低嗓音,让自己听起来更像一个爸爸。眼泪打湿了我t恤衫的领口,她呢喃着说:“我是乖女儿……”

我解开她头发上的橡皮筋,让她的头发散下来,然后把五指伸进她的头发里,用指腹帮她按摩头皮。

她蜷起身子缩进我怀里,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在我的抚摸下渐渐平息,像一只乳猫般发出幼弱的哼唧声。

我的手指在她细细软软的头发里划来划去,不知不觉就顺着她的颅骨往下,摸向她的后颈。她的颈椎因为低头的姿态,在脖根的位置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摸起来和指压板上的塑料小笋也没什么区别,圆润而坚硬。我一边抚摸一边想象她的血肉是如何包裹她的骨节,她的神经和血管是如何穿过骨髓,将痛苦和愉悦收集传导,印入她的大脑。

哼唧在抚摸下渐渐变成呻吟,我越过她的骨节往下,缩起的两片肩胛冰凉的,我手心的温度大概会让她觉得烫。

果然她朝我怀里躲了一下,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碳会灼伤她的皮肤。我用手掌在她背后打转,嘴里哼起无意义的旋律,让她慢慢适应我的体温。

过了一会儿,她就渐渐放松下来,肩胛渐渐舒展,脊骨两边的肌肉也变得柔软。她扬起头来看我,苍白的脸上现出两抹红晕。

她脸上的线条都生得很柔和,尤其是唇,饱满又柔软,像一朵漂在水面上的荷花,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感受一下它是不是像看起来一样娇嫩。

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一点,露出中间洁白的齿,和温软的舌尖。我捧起她的脸吻她,她只是张着嘴,完全被动地承受我的唇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吮住她的舌往外拉扯,她被扯得受不了,也只是发出呜呜的哀鸣,并没有把我推开的意思。甚至她的手还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试图找到t恤的下摆钻进去。

直到她的津液从舌根直接滴到我身上,我才放她的舌头回去,她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半吐着舌头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舌头完全收回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