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倒是个嘴硬的家伙啊,没关系,我会有办法让他开口的,现在带我去看看他。」华新冷笑了一声。
地下室一层,这里有一间十分黑暗的地牢,在地牢里面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这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有些十分的古老,和古代时候拷问犯人时候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
许哲双手被绑在铁链上,他被半吊在那里,而知秋在他的跟前走来走去,他显得有些焦虑。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竟然会这么硬气,不管他用出什么手段,许哲愣是一声不吭,直到现在,他还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也没有问出来。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知秋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死死的盯着许哲喝道。
许哲现在可以说是遍体鳞伤,只是他的目光依旧那么清冷,看着眼前神色狰狞的许哲,他突然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摇头。
他在笑自己,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徒弟,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曾经,他把甚至想把自己的衣钵都传给这个人。
但是现在,他却反过来用鞭子狠狠的抽自己,他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你在笑什么?」知秋大怒,他觉得许哲在嘲笑他,以前,他总是活在许哲的阴影下,现在他终於可以撕破脸,对许哲任意打骂了,但是许哲仍然没有向他屈服。
「我在笑,我以前真的瞎了眼了。」许哲定定的看着知秋,冷笑道:「不管你在凶,对我打的在厉害,但是有一点你是改变不了的,那就是,你永远是我的徒弟。」
「那又怎么样?」知秋冷冷的说:「你相信吗,我会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就范的。」
「我相信你很有手段。」许哲笑了笑道:「而我刚才也看到了你的手段,但你想得到逆鳞,我只能告诉你,妄想……」
「你……」知秋大怒,他拿起身边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凑到了许哲的脸前,冷笑道:「我一直在想,刚才我对你是不是有些太仁慈了?我一直没有用上这玩意,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玩意的痛苦吧。」
「我当然知道。」许哲淡淡的说:「来吧,放到我身上试试,让我感受一下,我徒弟到底是怎么用这些东西对待我的。」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知秋大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哲牵着鼻子走一样,现在他是阶下囚好不好?
「你敢,但我能承受得住,你可以用这东西对付我,但如果我哼一下,我反过来叫你师父。」许哲笑了笑道:「不信,可以试试。」
知秋不在废话了,他直接把手中的烙铁放到了许哲的胸口前,伴随着一阵嗤啦的响声,一阵白烟冒了起来,整个囚室里马上传来一股焦糊的味道。
许哲身上被烧出一个恐怖的伤口,那种烫伤的程度,让所有人都有些心惊胆战,但是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也不哼,好像那块烙铁根本没有放在他身上一样。
许哲只是用那幅带着一丝笑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他对烫在自己身上的烙铁,似乎没有一点感应一样。
知秋开始慌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自己师父这样无悲无喜的眼神,他有些后怕,他不自由主的退了一步,手中的烙铁骤然落到了地上。
「呵呵,我没有想到,许先生是位硬汉啊。」伴随着华新的笑声传来,华贵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我不是硬汉,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徒弟用这个对自己,我感觉不到痛。」许哲笑了:「华先生,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不,我有些睡不着。」华新摇摇头道:「我这双腿治不好,我会一直失眠的,如果许先生真的有医者之心的话,不妨把我们需要的东西交出来,治好了我的腿。」
「它治不好你的腿。」许哲摇摇头道:「你需要的东西,我也没有,你所听到的那些,只不过是一些传闻罢了。」
「我不相信它是传闻。」华新微微的摇摇头道:「不管是历史也好,传说也好,只要有些东西流传在世上,那就一定有他存在的道理,所以我相信许先生身上,一定有我需要的东西。」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许哲微微一笑道:「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施来了,我能撑得住。」
「许哲,你这条老狗,你真的以为我们没有手段控制你了吗?」华贵冷笑了一声道:「告诉你,如果不是我父亲挂念着我们之间是同行,我早就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对付你了。」
「哦,是吗?」许哲笑了:「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