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你跟陈家的联姻一定要继续下去,这不仅仅是为了你个和或者我们薛家的面子,而是为了至上的利益,绝对不允许那小子在节外生枝,明白吗?」薛青山喝道。
「我明白了爷爷,请您放心,联姻绝对不会被那小子破坏的,他不过是一个草根而已。」薛鸿云信誓旦旦的说。
「不错,他是一个草根,区区一个草根,你动用家族力量都拿他毫无办法,你还不如一个草根。」薛青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
「爷爷,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薛鸿云低下头嚅嚅的说。
「现在说对不起没有用,他虽然是草根,但他成长的速度是很恐怖的,他才来京城一个多月,就有那么多人跳出来为他撑腰,如果让他在这里发展一年半载,你还拿什么跟他比?」
薛青山越说越怒,他一拍桌子站起来道:「现在除了家世上你占点优势之外,你哪一点还能比得上他?薛家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连抢个女人都要靠家族的力量,而且对方竟然是一个没有背景的草根?」
薛鸿云被他骂得体无全肤,他羞愧的低下头,一言不发。
「听雨现在怎么样了?」薛青山又问。
「她受了点惊吓,我已经请刘付清来给她诊治了,应该会没事的。」薛鸿云道。
「听雨最好没事,不然的话我拿你是问,滚去看看听雨怎么样了。」薛青山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至於刘付清的医术,我看了也就稀松平常,如果不行的话请桂承德来。」
「是的爷爷,我知道了。」薛鸿云点点头,连忙退了下去。
「爸,对付一个医生,值得我们这样大动干戈吗?」薛兴安道。
「一个小医生,让你这个特殊勤务组的大队长都无可奈何?」薛青山瞟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道。
「这,这是计划出了点意外,谁知道那小子有这么多撑腰的。」薛兴安涨红着脸道。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要轻敌,这小子现在已经成长起来了,我们跟陈家联姻有你意想不到的利益,所以,不容有失,老太爷已经发话了,全力支持鸿云这次联姻,有些人,在他没有彻底成长起来之前,最好就把他扼杀。」薛青山冷冷的说。
「爸,我知道了。」薛兴安点点头道。
薛家一间别墅里面,薛听雨坐在闺床上,她的目光依然獃滞,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前方,没有一点神色。
「听雨,听雨?你听得到吗?我是妈妈。」
在薛听雨的一边,一名少妇不停的在呼唤着薛听雨的名字,这少妇就是薛听雨的母亲余玲。
自从昨天出事到现在,薛听雨一直保持着这幅表情到现在,她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平日里洞悉一切的双眼现在毫无光泽。
薛听雨命中五行缺水,当年她出生的时候一个游方道士经过薛家,被薛家老太爷奉为坐上宾。
道士曾经为她卜过一卦,说她的命属於荷花命,后期有运,十八岁到三十岁间运气不佳,三十岁以后运气很好。
而且这个女婴气质不凡,将来是有成就的人,因为她五行缺水,所以就取名为听雨,而且道士留给她一个玉坠,吩咐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不能取下,之后就飘然而去。
十八岁生日那天,余玲把道士留下的玉坠做为生日礼物送给女儿,吩咐她不要离身。
可是谁想到那玉坠在昨天遇袭的时候碎掉了,之后的薛听雨,就好象是失了魂一样,怎么叫也叫不应。
「妈,听雨怎么样了?」
薛鸿云走了进来。
「还是那样,怎么叫她也不应。」余玲叹道。
「我去请刘老过来吧,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薛鸿云道。
余玲点点头,薛鸿云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以后,刘付清就赶到了,他细细的为薛听雨把了脉,然后问了一些基本情况,这才点点头。
「刘老,听雨她怎么样?她到底是怎么了?」余玲上前问道。
「无妨,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罢了,不碍事的,我本些安神醒脑的方子就好了。」刘付清笑道。
「那就麻烦刘老了。」余玲听问题不大,这才点点头,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刘付清打开行医箱,开了一个方子,然后就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叶皓轩刚来到悬壶居,一辆小型货车就开了过来,从里面跳下来几个搬运工,货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宝马,一脸不善的刘正平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