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公的栖身之处,发现前面摆着祭以及燃尽的冥纸。
刘芸与叶皓轩一怔,但随即想到是黄老一行人来过。
点上焟烛,然后将冥币燃着,叶皓轩默默的看着外公的黑白照片,昔日跟随外公学医的情形又出现在眼前,一眨眼,就是十几年过去了。
「妈,等在那里安顿好一切,把外公也接过去。」叶皓轩说道。
刘芸点点头,如果他们母子以后真的不在这个小县城生活了,那父亲留在这里肯定会孤单,逢年过节的也不会有人来看看。
两人的沉默中,燃烧的冥纸化成一团灰烬。
离开陵园,然后便驱车回到住处。
而刚刚走进居民楼的小院落中,便发现一个满面雀斑的妇女气热汹汹的站在院子里,神色不善的看着叶皓轩母女。
这女人正是房东王东的妻子,为人尖酸刻薄,嗓门又大,十足的沷妇,绰号包租婆。
「王嫂好啊。」刘芸打了声招呼。
「好?我一点都不好,老公都被人揍成这样了,我能好吗?」包租婆冷哼一声说道。
而在她的身后,王东畏畏缩缩的露出半个脑袋,脸上的淤青还没散尽,看起来就跟一个青面兽似的。
两人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包租婆虽然成天对王东又打又骂,但却是极为护短的,她打自己的老公可以,别人要是敢碰一下,她就跟别人没完。
「王婶,王叔喝醉摔倒了,伤的可不轻,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叶皓轩上前冷笑道。
「装,你小子还在给老娘装,你摔一下给老娘看看能不能摔到这个地步。」包租婆双手叉腰喝道。
「我肯定摔不到这种地步,不过王叔是什么人,别人办不到的,他肯定能办得到。」叶皓轩说道。
「小杂种,我老公已经告诉我怎么回事了,这事你看着办可,要不赔医药费,要不进局子。」
「你骂谁是小杂种,你在说一遍试试」刘芸象一个护仔的母鸡一样怒气冲冲的上前去。
「妈,交给我处理。」叶皓轩将母亲拉到一边。
他转身冷声道:「你老公的伤是怎么回事,他心里自己清楚,自己长得怪兽一样,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别把气往别人头上撒。」
「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不是杂种是什么,未婚先孕,装什么高贵,贱人一个。」
「你在说一遍试试。」叶皓轩的脸顿时沉的,母亲是他心中的逆鳞,谁都不可以侮辱。
「我在说一遍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我?贱人……」
「我不打女人。」叶皓冷笑道。
「谅你也不敢……」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可你特妈的算是女人吗。」叶皓轩一耳光甩出去,后半句才说出来。
「啊,你杂种,你敢打老娘……」
叶皓轩这一巴掌扇得极重,差点把包租婆扇飞,她顿时吐出几口血沫来。
「啪」又是一耳光抽了出来。
「杂……」
「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