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凡:“我太困了,睡到现在。”
明盏把林与凡买的奶茶分给小宫女们,距离开工还有一段时间, 他们坐在大树下面聊天。
其中宫女小红羡慕道:“明盏,你闺蜜对你也太宠了吧, 每周末都来陪你, 还给你带吃的, 这种闺蜜来一打好吗”
明盏插上吸管喝柠檬茶,愉悦的情绪在脸上荡漾开,眼睛亮亮的:“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林与凡当上小富婆, 包养我。”
林与凡:“巧了,我也是。”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啊。
明盏说道:“那你就想吧。”
小宫女喝着奶茶:“太羡慕了。”
林与凡也不是一定要每周都来陪明盏,只是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她很不放心明盏, “上次你们剧组出事儿,把小明给砸了, 竟然问都不问一下,真是让人心寒。”
小宫女说道:“新演员没人权。我们都是普通人,这些委屈也只能自己忍, 等混出名堂来就好了,毕竟我们都不是老板的弟弟。”
老板的弟弟是指聂停。那天全剧组的人都在关心聂停的伤势如何,轮番去医院问候,但就是没人关心一下明盏。
明明被砸的人心理阴影更大啊。
林与凡说:“小明连着好几天都睡得不好。”
明盏应景似的,小脸一皱,倒在林与凡怀里:“谁说不是呢!太过坚强是我罪过,呜呜……”
“…………”
不远处,沈亦将几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些话好像故意说给他听似的。
出事那天,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聂停身上。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明盏就是沈南,况且她好好站在走廊,他直接忽略了。
想来,这件事伤害到她了。
“明盏,过来一下。”沈亦再次走下车,站在远处喊她。
明盏扭过头,这才看见他。盛夏七月,这个人还一身枪灰色的西装,有种森然的金属感,冷肃的眉目沁心凉。
他身体里好像装了个制冷空调,也不嫌热。
她顶着头冠,不怎么想动,只听见沈亦又喊了一遍,命令她:“让你过来。”
明盏从地上爬起来,慢吞吞地走过去,问道:“沈总,干什么啊?”
沈亦的身体笔直的像一把刀,表情也冷淡,问她:“那天我关心小停,没注意你,你生气了?”
明盏感觉到心底一股暴躁升起来,“啊?”
沈亦僵硬地解释:“我忙晕了,又被告知小停摔伤住院,难免顾不过来。你别介意,哥——我不是不在乎你。”
“我不介意啊 。”明盏心想,你管我介不介意呢,“你关心聂停是应该的啊,你们兄弟俩感情挺好。”
沈亦狐疑地看向她:“之前是我不好,你别放在心上。其实——”他一顿,有点难以启齿:“我是个还不错的人,也是个很好的哥哥。”
明盏点头:“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哥哥,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沈亦欲言又止:“明盏,其实我——”
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他看到了明盏眼里的不耐烦。
不多时,副导演那边喊要开拍了,明盏说:“我走了,沈总。”
沈亦松懈下来:“去吧。”
下午,林与凡找时间问明盏:“沈总找你干嘛啊?我看他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一个霸道总裁这样蛮奇怪的。”
明盏眸光聚了聚,看向不远处的保姆车,她凑在林与凡的耳边说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要给我保密。”
林与凡:“快说!”
明盏把林与凡拉到一边,说道:“我觉得沈亦想泡我。”
林与凡瞪大眼睛:“他?泡你?是我耳朵有问题还是你失心疯了?”
明盏赶紧捂住她的嘴,说道:“你听我说完呀。”
于是她把在上海的那天,沈亦执着要去她房间谈事,结果硬蹭了一下午,屁也没干;还有在片场的这几天,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瞄她,喊她的名字,想跟她亲近。
跟个哈巴狗似的。
“你说,这不是想泡我,是什么?”明盏装作无意地对林与凡说:“他现在还在聂停的保姆车里,窗户开了条小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正在偷看我。待会我转过头,你偷偷看一眼,他是不是在看我。”
说完,明盏静静地凉棚,明晃晃地站在太阳底下,用手掌挡在头顶遮阳。
林与凡观察到,沈亦果不其然正在看明盏!目光跟黏在她身上似的,一刻也不松开。
这未免也太痴情了吧!
他的手臂搭在车窗上,侧头,深邃的眼睛牢牢看着明盏,不知道是不是林与凡的错觉,她觉得沈总的眼神里,总藏着一股焦灼,还有难以启齿的情绪。
看喜欢的人是这样吗?
晚上收工,林与凡问明盏:“那你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