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了掐指腹,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那是我自己我自己我自己……
“啪!”他自己调整肩带玩,手一松肩膀立刻红一条,在我看过去后又立刻露出略微委屈的表情,我噎住了,只能自己凑过去,当做这是在给我未曾谋面过的闺蜜调整。
先松开他胡乱扣得乱七八糟的背扣再重新按自己的惯例一一扣好。再把手……
“唔。”
“……”
我快速收回手,和笑吟吟的弗雷德面面相觑,他先抬高眉毛,“怎么了小青蛇?继续呀?”
“你自己……呃……”
正如最开始的上厕所问题一样,我又陷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两难境地。
最后也只能一咬牙,再重新伸手进去……
弗雷德突然解开了背扣,在我反应过来前吻了上来。
“……”日。
今天又得罢工了。
我……其实我真的蛮佩服弗雷德的,也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用哪个身体都神采奕奕,而我、我换到哪个身体里都觉得腰膝酸软虚弱无力。
难道和性格有关?他怎样都坚强?我怎样都软弱?
我近乎于是瘫坐在那个椅子上,闭着眼睛,手紧紧抓着冰凉凉的扶手,感受到他靠过来时的灼热吐息,一时竟有种冰火两重天之感。
椅子是凉的。他是热的。我也是。
大概是为了方便动作,弗雷德用力的按着我的肩膀,上下起伏间吐息也没有过于凌乱,偶尔指尖会撩上我的脸颊,伴着轻笑,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我猛的一颤,几乎要从椅子上歪倒下去,听着他更得意的笑出声,我勉强捏捏手指,“嗯……我、我知道了……你耳朵……嗯……敏感……”
“哈!”连一丝错愕都没有,弗雷德直接大笑起来,他一面更用力的吮吸我的耳垂,一面手滑向颈后暧昧的摩挲,“可以嘛小青蛇。”
他口中夸奖似的说,起伏的动作也突然缓了一缓,“可真是个好学生……”
“那……”他半直起身,笑意吟吟,“媚眼如丝”,又突然猛的坐下去,同时上手,“唔!”
大脑一下亮起灿烂的白光,我却要马上无力的陷入深沉的黑暗,耳边只留了他悄声的最后一句话。
“一会儿记得好好实践喔~我等着你~”
意识还未彻底清晰,朦朦胧胧之间就有一波又一波饱胀的热浪不住的翻涌而上。
“嗯……嗯……”我皱起眉,低低的哼唧了几声,指尖难耐的蜷缩起来,希望能抓住一个支撑点。
然而它按在了一处滑腻灼热的肌肤上,上面也出了层薄汗,根本支撑不住。
海浪愈发的猛了。无边的酸几乎要把我淹没,极其难耐,几近痛苦。我试图蜷起身子躲避危险,腰肢却被用力的按住,动弹不得。
“啊啊……不……”我徒劳的呻吟着,控制不住的开始轻泣,“受不了了……好酸……呜……”
“别骗人啦,宝贝儿。”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低低的调笑,“我可清楚的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
“胡说!”我想这样反驳他,可一张口还是无力的泣音,带着软弱的妥协和哀求,“呜……受不了……呜啊!”
又是突然的一记重捣,麻的我眼冒金星大脑空白,手指一缩,不成调的呜咽起来。
“真是张爱骗人的小嘴儿……”嘴唇被含住,戏谑的调笑模糊的自唇齿间逸出,我被动的承受着他暧昧至极饱含暗示的亲吻,细碎的泪珠缓缓滚下来。
“好在这张还是比较诚实的,嗯?”他低笑着扶着我的腰,配合着他的用力耸动不住变换角度撞击不同的方向。
我指尖都是麻的,脚趾蜷缩起来,呆呆的张着嘴,似乎连喘息都被剥夺了。
弗雷德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松开手,改为让我重重的坐下去,再配合着用力一顶。我短促的尖叫一声,身体痉挛,差点就这样再直接晕过去。
“啧啧。”脸被突然捧住,用力的挤压揉捏,“不许晕。这才多久?啊?我在的时候可至少半小时——”
“呜呜——啊——哈啊……”
“缓过来缓过来,”弗雷德不住嘟哝,“这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的玩呢。小青蛇——?”
他提高了嗓门,我被他的嗓音刺激的又是一激灵,懵懵的把沉重的眼皮撑开一道缝去望他。
弗雷德一脸忧愁,见我看过去才又精神起来。
“没晕过去啊,那就好。”他喜滋滋的说,“我就说嘛,我这些天的锻炼可不是没有用的。”
说完,他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亲,又去咬我的脖子,下面也重新大力的顶弄起来。
“嗯嗯……啊……不……弗雷德……”我无力的惊喘着,手指动了动,“饶了我……”
他头也没抬,嘴唇在我脖子上一直游移着,“饶你?那谁饶我呀,嗯?”
“啊……果然还是正常来比较爽……”他半直起身,用满意的眼光看着我感慨道,眼睛突得一眯,伸手包住一团不停跳动的乳,指腹暧昧的蹭了蹭,电流呲溜的蹿上来,我抖了抖。
“这个是谁的呀,”他笑嘻嘻的问道,还舔了舔唇角,“宝贝儿?”
我羞耻的咬住唇,撇过头不理他。
“啊啊!”
几乎是瞬间,我就被雷击的彻底软倒下来,直扑进他的怀里,刺激的眼泪直挂在眼睫上,大脑半天都只是空白,惊魂不定的大口喘气。
“是谁的?”他又问了一遍,危险的压低了嗓音。
“……啊……呜……我、我……”
“嗯?”
“……”低低啜泣了两声,嘴唇微小的张合,发出软弱无力的妥协声,“你、你的……”
“嗯哼。”他这才满意,低头捏捏我的脸,又凑过来大亲两口,“宝贝儿真乖。”
“……”我咬着嘴唇,委屈的垂下了眼帘。
“嘻嘻。”弗雷德倒开心的不行,抱着我左摸摸右揉揉,还时不时亲一口,等吻到我耳朵的时候他顿了一下,随即换手指摸上去,露出暧昧的笑容,“对了,你不是还放出豪言壮语吗?”
他提醒似的道:“要把学习成果运用到实践中喔~”
我指尖又动了动,连抓他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在他催促的示意下,还是慢慢攀着他的肩半直起酸软无力的腰,懒懒的靠过去。
“我没力气……”我小小的说,“好酸啊……”
“咦?”弗雷德奇道,“我当初可没这种感觉啊,力气也明明很足够。而且,”他顿了一下,“想到要让我落下风,不会让你更有动力吗?”
他落下风?
我呆了一下,迟疑的说:“我……我没想过……”
“那就现在想想,”他兴味满满的鼓励我,“一直都是我欺负你——现在有个现成的软肋在你手里——”
我混沌的大脑费力的去跟着他想,可是怎么努力也没找出什么清晰的思路来,就只能跟着他走。
“喔……”
“所以,”他笑嘻嘻的摸了摸我的耳垂,我痒得瑟缩一下,“不想让我也尝到这种滋味?”
“嗯……”
“那就来吧!”他偏过头,把一边耳朵露出来给我,“以后可就没这种机会了啊!”
我迟缓的眨了眨眼睛,眼皮像有千斤重,就那样微阖着眼慢慢腾腾的贴过去,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
弗雷德微小的打了个抖,转过来的眼睛亮得吓人。我害怕起来,慢慢蜷缩。
“别啊小青蛇,”他带着种微妙的笑意道,“再多试试,而且你那个太轻了,就那么不舍得报复我吗?”
我又往下缩了缩,来表达我的怯意。
他眯起了眼睛,压低嗓音一字一顿,“真的不试一试?”
这比起劝说明明更像威胁,我咬咬牙,又有些受不了他叁番两次的缠人,干脆就顺着他的意再勉强直起来一口咬上去。
“……呵。”
这次更剧烈的一抖后是一声轻笑,我突然又害怕起来,后背有些凉,一只大手摸了上去,掌心滚烫,我也打了个哆嗦。
“真妙啊。”我听见他这样慢慢说,手掌已经滑到腰际,骤然下压。我猝不及防,“啊”得一声哭叫起来。
弗雷德低头,眼中闪着猩红的光,他慢慢的,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按住我激烈的顶弄起来。
我眼前一时发白又一时发黑,最后还跳跃着无数的彩光。最后连一声低弱的哭吟都发不出,彻底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