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梦？”乔治又给她喂了两口水，还顺了顺她的背。

陶瓷眉眼又耷拉下来，“我听见……妈妈在喊我起床……”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子，“她说我再不醒就吃不了早饭了……”

“乔治……”她眼眶里又慢慢涌出泪水，“我当时差点就睁开眼睛了……可是我想到你了……”

“我……我不想离开你……我也不愿意留你一个人……”

乔治给她擦擦嘴，又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瓷娃娃，你乖，别哭啦。你看看你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陶瓷脸埋进他怀里抽泣，“我想我爸爸妈妈……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乔治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长发，又把脸贴在她发顶。

“我甚至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要是我没有遇见过你该多好……这样我发现我能回家一定是欢天喜地……而不是……而不是现在这样痛苦……”

“你能有这种想法就说明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乔治叹道，把她搂的更紧了一些，“你选择放弃我。你潜意识里甚至把我们的爱情当成了负担。”

陶瓷僵了一下，随即开始激烈挣扎。“你乖，瓷娃娃。”乔治紧紧的箍住她，“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我没有——”陶瓷哭喊着，几乎破了音。

“乖一点，瓷娃娃。”乔治喃喃道，手紧紧的按着她的后脑勺，“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有多痛苦。”

陶瓷还在哭，伸手紧紧的搂着乔治的腰。

“你乖。”乔治低头捧着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满脸都是的泪水，“瓷娃娃，你乖。”

他的话音也带上了哽咽，“你乖，瓷娃娃。”乔治覆上她柔软的唇瓣，撬开齿关与她激烈的纠缠，唇齿间满是泪水的苦涩味道。

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谁。

……

“嫁给我，瓷娃娃。嫁给我。”乔治捧着陶瓷的脸，唇齿交合间模模糊糊的说，“我想在你名字后面加上我的姓……我想让你我的名字并肩躺在族谱之上……”

“好。”陶瓷紧紧攀着他，带着哭腔又重复了一遍，“好。我要嫁给你，和你结婚，姓你的姓……上你家的族谱……好。”

乔治扶着她的后脑勺，又深深吻了下去。

至少你离开之前……

是我的妻子。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