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列尼说,他对此事还有点疑问。
“不过按照医师的说法,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群战俘中重病的大多都是加斯达德人,剩下的少数的卡纳尔人或者亚伦兰狄斯叛徒病状要轻不少,有几个甚至已经自己病好了。”
他用鼻子重重地冷哼一声。
“这一定是亚伦兰狄斯众神对那些侵略者的惩罚。”
卡列尼如此断言道,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旁,落在坐在主座上的伽尔兰身上。
伽尔兰安静地坐着,微垂着眼,丝绒般的金发垂落在他白皙的颊边,映着火光折射出一点微光。
他抿着唇,从刚才卡列尼和凯霍斯商量的时候就一直没有作声。
细长的睫毛偶尔会轻轻抖动一下,连带着颊上的影子也晃动起来。
他似乎是在沉吟着什么。
“王子?”
骑士的询问声将沉思中的少年唤醒。
伽尔兰抬起头。
他刚才并不是没有去听凯霍斯他们的对话,只是在一边听一边想着其他的事。
至于为什么加斯达德人病症会更加严重,卡纳尔和亚伦兰狄斯人病症轻很多甚至还能自己熬到病好……他心底隐约知道理由。
“嗯,将战俘隔离吧。”
回视那两人看过来的询问的目光,伽尔兰开口说话。
“还有,负责看守战俘的那批后勤军也要另找他处暂时性隔离,看看这几日内有没有发病的迹象,如果病了,让医师尽力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