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荏不说话了,半响抬头,“你杠精出世?咋那么多废话呐你!”
郝曜颜:你不跟我抬杠,怎么知道我是杠精!
“而且我发现,你一和我说话,废话就特别多。”蒲潼荏语气不满。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郝曜颜眼神躲闪,不欲正面回答,转移话题,“现在还是想想从哪弄食物。”
“能从哪弄,刚不是打了两只鸟,出去捡进来吃。”蒲潼荏说。
郝曜颜一听,心想也是,于是便准备出去看看。
“你去吗?”
本来想说不去的蒲潼荏想想起身问他,“你是不是怕?”
郝曜颜一滞,扭头就走。
你一个普通人问我是不是怕!你在逗我笑吗?
蒲潼荏再次看不见他人,脸上轻松淡定的表情低沉了许多,深不见底的眸底波涛渐起,终于,一粒石子宛若□□直接掀起不可阻挡的浪花。
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骤然结出一层薄冰,不一会儿,薄冰消逝,另一股糊味飘起,当蒲潼荏将手从床头柜上拿开,一个烧糊的手印印在床头柜上。
几分钟后,他打开房门,第一次认真观察这个世界。
这时发现,眼前的场景与前几天简直宛如两个世界。
原本,这间房子周围作为绿化的灌木丛,此时直接长成了参天大树,而原来的树,则成了主干足有两米多粗的古树。
以至于有些树冠大的完全遮挡了天空,使得整片空间阴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