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女娲造人。

有大功德，是以人族气运壮大，成为天地主角之后，女娲功德封圣，地位超然。

而在此之前，女娲虽强，却也有限，根本排不上号。

同样的道理，神农氏生前只是一个普通的生灵，虽牛首人身却毫无修为，却因为尝百草、辨五谷、创医术获大功德，因此封圣。

他们的初心并不是为了人类。

女娲造人之后便撒手不管，任由人类沦为妖族口粮、血食。

神农所做的一切只为众生，人类只是众生中的一员。

但他们的行为最终都造福了人类。

所以，功德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就像学校里的女神，你日舔夜舔，她对你不理不睬，可是当你倦了累了想睡了的时候，她又莫名其妙的凑了过来。

就像现在。

伏羲、女娲、神农同时发现，自己所掌握的天道中降下了一道功德之力。

“妖族的气运又涨了！”

“当初造人所获的功德之力也不过如此。”

“妖族又有圣杰出世了么？”

三皇不禁感慨。

多年来，一直在为妖族的前程奔波劳苦，可是运数所致，妖族就像山坡上滑落的石球，其势滚滚不可挡。

反而当年无心插柳与人族结下的因果牵扯，反馈回了一波波的功德之力。

也正因此，三皇渐渐从偏袒妖族到中正秉直，再到青睐人族。

不仅仅是为了自身的功德之力，还为了分薄三教的成果。

可是现在，妖族又重新崛起了。

虽然只是一波功德之力，说明不了什么，可这毕竟是一个好的苗头。

“可惜，天机蒙蔽，前路莫测，无法推算这功德之力的源头。”

三皇下意识想到了系统主神教。

伏羲点头道：“许诺系统主神教的五百弟子已经筛选好了，人妖、男女各半，即刻遣其上路吧。”

系统主神没有告知山门所处，但其门下大弟子孔宣在商为官，将人送到朝歌便是。

吩咐完之后，伏羲拂着下半身，笑了。

“看样子，我们的方向要重新修订了。”

伏羲和女娲人身蛇尾，神农牛头人身，单凭相貌，他们属于妖族，可“妖族”这个概念是帝俊提出的，三皇并不是太认可这种说法。

对三皇而言，万物皆有灵，部分彼此，不拘泥于形貌。

这种理念令他们三人凑到了一起，再加上功德成圣的缘故，他们有更多的话题。

同样的原因，他们的焦点总是在各族之间徘徊，尤其是人族和妖族。

之前刚做出决定倾向人族，现在又要朝令夕改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道又一道功德之力降下。

接二连三，却持续不断，或多或少，但全都有增无减。

三皇全都惊呆了。

他们不是没见过功德之力，但他们从没见过这般迭浪落雨般的节奏。

功德是大白菜么，可以种还可以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