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邪器 知乐 11448 字 18小时前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盘腿坐在地上,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开始讲解人类的心思与行动的特性,

并充分说明人类的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

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这……这可不行!」

要是一发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

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於想出一个好主意。

「乖妹妹,这样吧,咱们想一个暗号,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变成小女孩模样的幻烟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来越像小萝莉的幻烟,张

阳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两眼发光。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发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

豪情万丈道:「妹妹,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芝麻?为什么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灵了吗?不然怎么开门呢?「还有呀,

哥哥为什么觉得幻烟可爱?那小萝莉是什么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张阳顿时觉得头大,急忙挥手打断幻湮没有尽头的疑问,大喊道:「芝麻开

门!妹妹,你该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现!」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气,在一番感慨后,目光再次转向宇文烟。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

击,依然昏睡未醒。

张阳吃过野山桃后,随即饱暖思淫欲,他怀着几分报复之心,野蛮地分开宇

文烟的双腿,随即重重地插进去。

「滋!」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嗯……」宇文烟本能的呻吟出声,眼帘一颤,便缓缓张开双眸。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

她屁股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么没有死?」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

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奸险小人!」

宇文烟内心深处的那一缕异彩顿时被灰暗笼罩,忍不住咒骂不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穴,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你这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

的恶人!」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肉棒立

刻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邪器少年把宇文烟压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

后又取出一圈特别的细绳,把她绑在锺乳石上。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那绳子的捆绑甚是巧妙,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着锺乳

石,舍不得松手。

张阳每一次插入蜜穴时,细绳就会绕着锺乳石扯动。

张阳在耸动十几下后,绳子已把宇文烟的美臀勒成网状,还有一条绳子深深

勒入臀沟内。

蜜穴、后庭同时遭受淫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

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屁股则瑟瑟发抖着。

「啊……别、别打,呜……求求你,别打啦!」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抽插的速

度,龟冠轻轻地撩拨着阴唇。

「是坏人,他是坏人……呜……」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开苞!」

张阳又把宇文烟弄成抱着锺乳石的模样,并一边收紧细绳,一边用指尖刺入

后庭的菊门。

「啊,我说、我说。」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

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速而详细。

原来宇文烟并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说到丘平之丢下她离开的一

幕时,泪水已经打湿石柱,肉感的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软软地贴在石柱上。

张阳并没有趁机插入宇文烟的后庭,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宇文烟,还是我对你好,是不是?」

「呜……是,你是好人。」

张阳强迫宇文烟反复背诵十几遍,而宇文烟背着、背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

逐渐分不清楚张阳是好是坏。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

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

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这时,张阳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温柔地插入子宫内,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

宇文烟的心房。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张阳顿时心神大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然后放下宇文烟,

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少女宗

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锺乳石上。

「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

情。

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肉棒,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抽插,可一提到

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第三天。

几根锺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

空中,一根较细的锺乳石则耸立在她的两腿间。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阴唇、玉门

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抆,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私处也不得不

紧贴着石刺。

「呜……痒!好痒呀,张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抆半

天后,痒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

快给我……」

美丽少女的呼唤令张阳的肉棒振奋不已,但张阳却只是玩弄着宇文烟的乳头,

邪恶地道:「那就把你的后庭处子给我,愿意吗?」

「我……」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

那丰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啊、啊……喔……」宇文烟下意识地闪躲着皮鞭,蜜唇、玉门立刻与石刺

产生剧烈的摩抆,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淋湿一大片地面。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

宇文烟用力扭动着那肥美的屁股,但张阳却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

可惜我没兴趣了!」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

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

真正死心,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

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后庭,令张阳很郁闷,只在蜜穴内狠狠地射出两股

精液,但发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

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干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盗月婆婆将拐杖插入石头里,不满道:「干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

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

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干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盗月婆婆看了看干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

气交加。

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

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

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

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

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阴唇,龟冠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

淋漓,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肉……肉棒,啊!快……给我……」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

恨不得把锺乳石当场扯断。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张阳用手指代替肉棒,缓缓插

进去。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

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发痒的花房内,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

摇着头。

「哼!」张阳一声冷哼,肉棒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

红润的朱唇前。

「本少爷很不开心,把嘴张开,含住它!」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

即插入宇文烟的檀口内。

「唔……」

这是惩罚调教,肉棒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肉棒的气息,

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声,张阳一鞭打在宇文烟胯间,斥责道:「用你的戏水诀好好舔!」

「唔,嗯……」鞭梢从阴唇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

只觉得花心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在宇文烟身上表现出来,在张阳的淫

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尽力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肉棒。

「呃!」

在几百下耸动后,张阳将精液射在宇文烟的口中。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

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又是一声郁闷长叹,张阳下意识地在绝谷内乱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缝通道,

走到弥漫着黑雾的区域。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时,突然发现一处异样,他顺着血迹走出两、三丈,立刻

大笑起来,笑得无比欢畅。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误把指路符当作破阵符,当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这里已经好几天,

绝对是命悬一线,而他一见到张阳,顿时一脸激动,道:「张兄,救我!」

「救你?你要杀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张兄,是我糊涂、是我愚昧,张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与上次何等相似?不过张阳却没有那一丝对人性的期待,他一个大步冲

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挥手一巴掌。

「你这王八蛋还有脸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惨叫,张阳听在耳里,乐在心中,想起与丘平之认识以来

的经历,他顿时拳脚交加。

「劈里啪啦……」

张阳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这才抱起一块大石头,杀气

腾腾地道:「狗杂碎,老子救了你两次,永远不会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头一顿,张阳仔细一看,就见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经被他活活打

死!那还真是爽快呀!

张阳扔掉石头,又踢了丘平之几脚,随即摸着下巴,转动眼珠,发出贼贼的

笑声。

笑声过后,邪器少年一拍额头,扬声呼喊道:「芝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