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抓周宴后,抓了两样东西的小团团,最后落了个一场空。
唯一的安慰就是他家玉和爹爹一时之间变得非常稀罕他。
“乖团团啊,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儿子。”
萧玉和兴奋的抱着小团团,又是亲亲他的额头,又是揉揉他的小肥脸。
“真给你爹长脸,不亏是我亲生的。”
“晚上想吃什么?爹爹亲手喂你。”
“乖团团啊乖团团,真是爹爹的好团团。”
段枢白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茶一边看萧玉和“蹂躏”小团团,团团的小肥脸已经生无可恋,并向他发出了呜咽求救的信号。
但是他也爱莫能助。
儿子啊,你只能自己扛。
萧玉和兴奋地抱着小团团坐到段枢白旁边,把小团团放在桌子上,用脚尖踢了踢段枢白的小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咱儿子会抓什么了?”
“我不知道。”段枢白摇摇头。
萧玉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怕不已,转而又庆幸道:“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咱儿子就要去抓那个金碗,我生怕他在抓周宴上,左手拿个金碗,右手拿双银筷,冲着我俩高声叫‘要次次次’。”
萧玉和故意学小团团奶声奶气的“次次次”。
桌子上的小团团也鹦鹉学舌地冲着他俩“次次次”。
段枢白被他们父子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那你现在放心了,现实是咱们家小团团左手拿着小金弓,右手拿着小银枪,对着咱们叫爹……”
萧玉和嗔他:“笑什么笑,还不都怪你之前那样教小团团,害得我做了好几个噩梦。”
“是你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