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你的妖府?”司尾拍了其一巴掌,力道不小。
桃饱饱眼泪飚出,拉了拉白言梨的衣袖,“不然让夫主说。”
“嗯,”苍伐看向一脸茫然的白言梨,颇感兴趣道:“你说。”
“我?”呆了呆,白言梨仰起头。
四妖各怀心思,安静盯着他。
“我画画看?”显然有了想法,从一旁捡起根小木枝,白言梨在地上先画了个长方形,“白色的吧。”
“白旗?”丹歪歪头,“挺少见的。”
一般来说,许多妖府的旗帜都喜欢用红底。
“可以。”苍伐没什么表情,“再画点什么?”
“唔。”右手移动了两下,白言梨在长方形中又画了棵大树,还在树下点了几点。
“花瓣?”苍伐看出来了。
“嗯,黑色的梨树,还有正飘落的花瓣。”
“……”苍伐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第一次跟人的见面就是在一棵巨大的梨花树下,那时候的自己刚刚醒来。
“会不会太……”司尾皱着眉,“漂亮了?”
他其实想说一点都不霸气,大部分妖府的旗帜不是白骨就是刀剑,要么就是妖的真身又或者身体的某一部分比如爪子又或者利齿,谁家妖府就画棵树,还点花瓣。
“有点梦幻。”白旗,黑色大梨树加飘落的黑色花瓣,将来用在战场上,想象一下厮杀时打头的旗帜,和鲜血确实不搭,“没什么威慑力。”
“不会啊!”桃饱饱身为花妖,别管是什么花树他都要投上一票,“很特别,很符合我们的气质。”
“什么气质?”司尾觉着画上十八把匕首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