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严实防护服的检测人员一点点清扫现场物件,就在收拾沙发桌面时一人一如既往将其中一听装啤酒拿起,以为和其他一样是空罐没想却听到“咯噔咯噔”轻微碰撞
她疑惑的又摇晃两下罐子,“咯噔”“咯噔”声音更大了。
“什么东西”貌似不是酒水。花生米吗她对上啤酒罐大开的孔,黑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便干脆罐口一反想着将东西倒出来就能知道是什么了。
“啊啊啊啊”
被尖叫声猛然吓一跳的众探员探长闻讯往检测员方向冲,只见脸色煞白的年轻姑娘颤抖手指着桌面上一截还没腐烂的断指
法医深吸口气上前把吓坏的姑娘推开,“我来吧。”毕竟后者不是专业的,猛地一下看到这玩意儿不被吓着才奇怪。
断指还算新鲜,法医仔细检查了下罐子初步断定是有人将手指砍下来后做了些防腐处理,不然不会这啤酒罐上漆都融一层断指全一点腐坏没有。
女性、非常年轻。
法医翻转着断指相当镇定,其他人看他就差没凑上去闻味道已经快忍不住干呕了。
“至少可以肯定主人不是个做苦力活或需要从事繁重工作的。”断指的指甲保存的很完好,边缘部分修整的很整齐应该才做完美甲没多久,肌肤也保养的很好。能对自身这么重保养注意的怎么会是每天需要为生计奔波的可怜人,法医心里有了猜测只是说出来又有些残忍,“恐怕它的主人,还是学生。”
这意味她很可能还未成年。
探长脸色已经青黑,绷紧的拳头用力捏紧。不敢想象等待这手指都被切下来的小姑娘结局会是什么。她得多么绝望
幸亏断指保存得妥当,指纹什么的都还能找出来,大数据系统里也能找到对应断指指纹的dna数据。
当酒吧街那边正因为一截断指忙活得团团转还要跟其他省市联系受害人家属时一辆银灰色商务车缓缓停进娱乐场。
“哟贵客来临啊,稀客稀客”吐云吐雾的妈妈桑扭着强行节食出来的杨柳腰出来,这边是后门平常不开根本没有人往这块地走压根不担心还给人看到。
妈妈桑已经上了年龄,四十几岁犹如刻刀在她脸上留下许多岁月痕迹,哪怕花再多钱保养做美容做提拉也只是将将维持在能看的地步。接客是不能接客了,早就是她亲自调教的学徒接待了。不过她会说话也会看脸色,ktv这么多年也没说给她撤下去。
两扇车门打开,统一口罩、面具、黑色衫帽的几人从商务车里钻出来,其中两人打量一番周围确定没人才从车后备箱抗下来一巨大的黑色布袋看起来还沉甸甸的。
正啄着长烟筒嘴儿的妈妈桑瞬间变了脸色,脸上的笑意都僵硬不少,“哟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其中一明显是女性的蒙面人给她亮了张金灿灿名片,上头亮闪闪的字晃得妈妈桑都不禁糊住了嗓子,良久才像找到了自己声音,“老板知道这件事吗”
“你就放心吧,一切都谈好了,人交给你,之后该怎么你自己心里有数。”蒙面人很快将名片收回口袋,身后等候已久的两人随手把布袋扔到后门门口。“记住,该怎么做怎么说你都明白的。要是做的好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要是做的不好,掂量掂量能活过什么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