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杨辰的运气明显是整场人中最好,几轮下来唯独他只输了一次,算算不仅没赔钱还反赚了几十两。
摩挲着手中牙牌牌面他露齿一笑,而与他平起平坐的赌客摸牌后则咧开大嘴,事实上这局还是杨辰赢了。同桌的赌客好运气的摸了把双斧、杨辰则是逆天摸了把双天。
又输一局的赌客怒不可揭摔了牌,指着杨辰就骂他一定是出了老千“这么多把了就输一局,谁会信他没有鬼”他说的相当笃定,就连走过来的肥头大耳都狐疑的看向杨辰可从来没人敢在他们地盘出千,被逮到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杨辰十分坦然的耸了耸表示新一轮赌坊人可以站在他旁边检查观看,他才没出老千那么无耻。杨辰有项不知该不该说是技能的技能,那就是天生赌桌上的好运。这技能是他小学拿地瓜干赢了满桌子玩具、初中一只圆珠笔赢了一书包文具开窍的,人家是十赌九输、他是十赌九赢。后来被母亲撞到跟人赌画片,硬生生打断了一根扫把后他就没再使用过这个技能。
他现在都记得满面泪水的母亲一边举起扫把唰在哭的不成人形的自己身上一边恨铁不成钢的怒斥,“你要是再赌,早晚有一天会毁在那一输上”
这让长大后的杨辰还曾做过一段时间担任禁赌大师的梦。
确认杨辰真没出老千后肥头大耳看向他的神情就变了,自告奋勇给杨辰推荐了好几个新桌玩不同游戏,发现杨辰赢的局面远远胜于输局。最让人刮目相看的就是无论赢多少次赢的多漂亮杨辰每把只压全部家当的十分之一,绝对不会变。
两个小时过去杨辰不仅没他想象中的血本无归还多赚了五百多两银子,其中三百两都是林家赌坊的。这可把赌坊人急坏了,又不敢把人赶走又不能让杨辰接着从这里赢钱,是抓耳挠腮好不难受。最后还是肥头大耳一拍板,他就不信杨辰运气能一直那么好
“嘿嘿嘿,杨公子玩了这么久了,还不累吗我们东家说啦,佩服您的好运气特意请您上船坊玩玩,如何”整张脸肥得极其像猪的男人谄媚的站在杨辰手边,给他介绍起林家船坊。那可不是五十两就能进的了“要是不是统宣朝赫赫有名的人或者在林家名下花费过上千两的人是上不去我们船坊的”
杨辰被他说的心痒痒,没多犹豫就跟他后面走了。从中堂一路穿过赌坊走过后门就到码头,确实这船坊很气派,装修的还特别骚。杨辰还没上去呢就感受到灯火红酒绿的气息。他留心到这码头相比船而言小很多,且海口也很狭窄并不是很好的出船路线。
诧异杨辰还懂船舶知识的肥头大耳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开不开的出去都无所谓,建这船的时候我们东家就没打算行驶它”
一踏上甲板杨辰就后悔得想给之前好奇的自己一巴掌,这船坊比他想的还要开放中间一台子,七八个穿着异常轻薄的少女赤脚在上面跳舞,是动作只要一大就能露一片春光的那种。两边是各种各样半敞的包厢,说是包厢说穿了就是由两面屏风一面油纸伞包裹的空间,红色大大小小的灯笼悬挂在四周印出娇嗔女子脸颊上的坨红。
杨辰他们路过其中之一时还能将里面一览无余,显然是喝得半醉的男人抱着怀里的软玉上下其手,女子宽松的裙袍下露出大片大片的藕肌,瘦入枯柴的手掌在隐隐跳动的胸、脯上流连忘返。就这么一番颠鸾倒凤那沉醉其中的女子还有空双目含春的给单纯路过的杨辰瞟去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