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倩倩的身体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梁笑笑住了四五天院,扭伤跟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期间陈青珂跟白鹭都来探望过,梁笑笑还自嘲自己的人生巅峰居然是在医院里让十大豪门的其中两家人慰问自己。杨辰总调笑她,辛苦打你的是普通人,要换成跟他一样的修练者,就不是趟几天的事了。
“好了别再逗她了”梁倩倩拍了杨辰一巴掌,双目含笑,“我去办出院手续,你们收拾东西吧。”他们订了晚些的航班,离开那么久网络遥控医馆不是长久之计,总归要回江城的。
病房门被轻轻合上,高跟鞋声渐渐变远。杨辰对坐床上的丫头挑眉,“说吧,把你姐支开要做什么”本来办理出院手续是他去办,梁笑笑硬是掰扯了好些荒诞的理由把他跟梁倩倩的工作调换。
梁笑笑打开病床旁的床头柜,医院病房的床头柜一般下面都有很大的带锁橱柜,为的就是给病人放自己行李的空间。当她从里面拿出一旧书包的刹那,杨辰的神情就变得很是复杂。
望着姐夫深沉的表情,梁笑笑有些忐忑的摩挲书包背带上迷你的刺绣,“这是我在杨家地下室仓库发现的,它被放在一个箱子里。”要不是她跟姐姐整理过一遍仓库,这个箱子或许还会挤压在众多杂物与灰尘下。“里面的东西不多,一些笔记本跟笔盒,我就是用笔盒里的比捅伤的杨国威。”说着她掏出那破旧的笔盒,打开,除了几支笔最醒目的就是那被人后期涂改的贴纸。
杨辰接过梁笑笑递过来的东西,看着手中他几乎快要记不起的“回忆”有些感慨。
“他的名字跟我一模一样是不是”
“嗯”梁笑笑点头,要不是一样她也不会一心把它们带出来。或者说当她看到它们的那一刻就有异样的感觉。
“他是我的一个兄弟,非常好的兄弟。我们很多年以前就认识了”杨辰对她笑笑,他选择以一个更好的方式告诉梁笑笑真相。“他是杨国威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寂静的午后,病房里的青年缓缓跟床上精致的姑娘说着故事。
其实笔盒里的“杂种”并不是杨子隐涂的,对于他的东西杨子隐就是碰到都嫌恶心。他是杨国威私生子的事是杨子隐找人在他学校传播的,年幼的孩子们总会做出伤人的举动涂改他的课桌椅、撕扯他的课本作业本、用刀刮花他的书包亦或者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在他身后贴“私生子”“没爸爸”“杂种”这样的条子。有时候会有很多人围着他骂他的母亲是破坏人家庭的小三,指责他的母亲。连带着教导他的老师也不喜欢他,对他总是有偏见,即使明明知道他完成了作业但因为同学的霸凌交不出来也只会责罚他。
“杨辰,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知不知道你说同学欺负你,那为什么不想想大家为什么都欺负你”
班主任不耐的训斥成了他那三年最记忆尤深的话,该怪谁怪一个13岁的孩子招惹同学们霸凌自己吗谁又想过这样的出身是否是他愿意的谁又问过他真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