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许晗只是用指尖戳了戳耳垂,就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可又不能就不管它。
她刚把手机充上电开了机,剧组群里就弹出好几条新通知,说是下午2点恢复拍摄,第一场就是她的戏。
现在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她得让耳朵赶紧消肿才行。
许晗平躺在床上,深呼吸好几次,心理建设勉强完成,就开始摘耳坠。
她先取下耳堵,然后是耳坠。
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银针却像是跟皮肉长在了一起,被抽出的同时也硬扯下了带血的碎肉。
昨天郁文小师傅第一次把鸡巴硬肏进她身体里的疼,跟这个比都算不了什么了。
“噗哈哈哈!”这个念头莫名戳到了许晗的笑点,她无法控制地笑成一团,突然有点想知道,小和尚要是知道自己把他跟这么根又细又短的银针比,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许施主,开心就好。”
九成九是拨弄着那串小蛇似的玉白佛珠,嘴角含着笑、眼睛藏着冰地说。
切,真没意思!
银针被压弯了,连累着耳洞周边的神经也被磨蹭戳捅得更疼。
许晗就在细细密密的疼痛里想着,郁文小师傅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平日里那副高僧大德的模样根本就是费心图画、勉力支撑的画皮。
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那层皮给一点一点地撕下来。
昨天的那股子香味绝对是个线索,她得好好想想到底在哪儿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