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被他勾起了兴趣，好奇地问说。

“是这样。”

阿宝点头：“他们要算得神界的第一批神灵，自混沌刚解，天地初分时候就已经诞生，堪称得天独厚。不过也因着这天生神体的桎梏，在感悟天地方面极为困难，因此后来很多修士都后来居上地摘得道果了，阿爷也还只继续那么固守大日神宫。”

略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在道君之下，阿爷也算得是第一人了——至少在战斗能力上要这样算！”

“也就是说……”

小羽毛略略有些明悟：“其它方面并算不得第一人？”

“你看阿爷这样子，会自己主动去经营什么吗？”

阿宝摊手：“然后别人都联合起来了，他未免就显得弱势了。”

“再加上他有些目中无人，以及目下无尘。”

阿宝耸肩：“被孤立也就难免了。”

“凌旭在神界的人缘竟然这么差吗？”

小羽毛微微有些吃惊，明明他现在人缘是极好的，无论是在水泽村，还是在羽族，谁不尊他一声凌郎中？

这些年来，凌旭出神入化的医术相当必然地折服了除鸦白外所有上门求医的患者，因此凌郎中这个称呼如今早是尊称了，除却他，羽族所有医师，包括水泽村后来延请的一些，都自觉不再称呼自己为郎中，使得这个原本意味着医术不咋地的称呼，硬是变成了神医的代名词！

又明明凌旭平日都是那么的温和宁静，让人观之可亲，怎么还会用得上目中无人之类的评语呢？

阿宝自是明白小羽毛这样的不可置信的，当年他何尝不是这样不可置信？

他指了指脑袋，解释给小羽毛听：“我想是因为失忆的原因，阿爷才会跟跟传说中的那个样几乎判若两人。”

“可是现在凌旭已经恢复很多了。”

小羽毛有些不大赞成地摇了摇头：“记忆也找回了不少，也没见他比先前改变了什么啊。”

不，还是有的！

小羽毛想了起来，自自己一觉醒来之后，凌旭就再也没有撩过她了，难道这就是因为他记忆恢复，从而本性恢复，然后身为上神，断绝七情六欲什么的……

这么想着，小羽毛的心不禁灰了大半。

“做出来了。”

一个温润的声音蓦然响起，却是凌旭找了过来。

他似缓实急，没几步就走到了小羽毛的近前，递给她一块宝塔一样的玉：“你看看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