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低低笑了声,忽然弯腰,指尖夹着黄玉扳指,温和开口:“谁给你的?”
掌珠抬睫看了一眼,一脸迷茫,“嗯?”
要不是她那乱颤的睫毛,他许就信了,直起腰,重新戴在拇指上,语气闲闲道:“我要找的人,是朝廷要犯,尔等若敢包庇...”
他用扳指,划破了桌上的画像,“斩立决。”
身后的张怀喜咳了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孙寡妇吓的腿软,推了掌珠一把,“你倒是说啊,有没有见到可疑之人?”
不知中了哪门子邪,掌珠认定玉米地里的老人不是要犯,而眼前的男人才意欲不轨,“我没见过村外的人。”
萧砚夕以拇指刮刮下唇,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耐烦,目光一斜,“来人,把年纪大的绑起来,杖责。”
两个壮汉走上前,扣住孙寡妇肩膀。
孙寡妇瞪大眼睛,嚷嚷道:“官爷饶命,小人冤枉!”
壮汉把孙寡妇按在长椅上,取出板子,狠狠挞之。
“啊!啊!!”
孙寡妇哪遭过这个罪,扯着嗓子大叫。
掌珠攥紧双拳,瞪向始作俑者。
萧砚夕置若罔闻,掏出绣了白玉兰的锦帕,擦拭黄玉扳指。
两人似乎在较劲儿。
几声惨叫传出农舍,吵醒了周围的村民,很快,事情传到了里正那边。
里正带人赶来时,孙家农舍外挤满了村民,村民们指指点点,却无一人敢进去劝阻。
孙寡妇晕了过去,萧砚夕不咸不淡道:“泼醒。”
一桶井水泼在女人脸上,女人醒过来,瞧见看热闹的邻居,大嚷:“你们杵着干嘛,快来救我!”
村民们面面相觑,哪见过这阵仗。
里正作为一村之长,不能退缩,带着人走进院子,威严道,“尔等何人?胆敢在天子脚下…...”
没等他讲完,张怀喜命人将赵寄和郑宓扔在他面前,两人鼻青脸肿,早没了意识。
里正瞪大眼,抖着嘴皮子,看向萧砚夕,拔高嗓音,“问你话呢,你究竟是何人?”
萧砚夕稍稍抬眸,薄唇吐字,“聒噪。”
里正气的不轻,瞄了一眼萧砚夕身后的高大扈从,心知不能与之抗衡,但他是朝廷命官,怎能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
“来人,给本官拿下!”
“呵。”萧砚夕哼笑,玉指一抬,张怀喜从袖管里掏出腰牌,不再故意压低嗓音,“好好瞧瞧,你眼前的爷是谁。”
里正盯了半饷,瞳孔一缩,虽没见过实物,但在公牍上看见过图案。
太子腰牌!
他噗通跪在地上磕头,“下官眼拙,罪该万死。”
萧砚夕已经很不耐烦了,“闭嘴,退下。”
里正结巴道:“下官...能否带犬子离开?”
“明早带他们来这里见我。”萧砚夕赏他一眼,“不得对外声张。”
“下官明白。”
里正让人抬走两人,并遣散了指指点点的村民,全程没搭理孙寡妇。
孙寡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离开。
待周遭安静,萧砚夕拔出扈从佩刀,以刀背抬起掌珠的脸,巴掌大的小脸俏丽纯净,美得出尘,是难能一见的美人,饶是见过那么多美人,萧砚夕还是让掌珠的相貌惊艳到了,只是,仅仅是惊艳,并无欣赏。
刀背虽钝,但刀尖真真切切抵在了掌珠脖颈的软骨上。
掌珠咽下嗓子,优美的鹅颈生动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萧砚夕将刀尖下移,落在她的第一颗盘扣上,“不讲实话,你就这么报答恩公?”
“......”
“恩公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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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疯批老狗萧砚夕,口嫌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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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凉王府来了一名小婢女,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推就倒,一碰就羞。
年轻的平凉王问她:“碰一下都不行,要你何用?”
小婢女清纯可人,声音甜美,“奴婢只让王爷碰。”
深夜,芙蓉帐暖,春色无边,平凉王看着整理发鬓的小婢女,挑眉问:“为何要委身于本王?”
她明明一身的娇气,哪里会是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小婢女凝着男人手掌的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或许他不相信,前世的因,种今生的果。暴戾如他,也会有个温柔的女子,愿意爱他。
***
长公主楚遥未婚怀子,皇帝要为她招驸马,楚遥倚在塌上,温笑道:“平凉王此番立功,陛下想如何赏赐他?”
皇帝:“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楚遥莞尔,摸摸自己的肚子,“不如送他个孩子。”
***
平凉王魏骁残忍偏执,众人皆惧,只有新来的小婢女不怕他。
后来,小婢女忽然消失,他差点掀了整个北凉,再见小婢女,小婢女已有了身孕,魏骁掐住她脖子,逼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
小婢女泪眼盈盈,“孩子姓楚。”
魏骁加重了手劲,就在小婢女快要晕厥时,男人松开了手,哑声道:“孩子生下来,本王养!”
【注】:1.女主重生,为了接近男主,假扮婢女,真正的身份是皇帝的长姐。2.女主是男主前世的白月光。3.双洁,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