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在掌心里眨了眨眼,最后开口,“如果我有了未来,您能跟我对戏么”
臧南渡用捏烟的手,轻轻捻在小孩儿的腮帮上,“能。”
岐林点头,自己往边儿上坐了坐,盯着手里的剧本,最后从脸上炸开一个笑,自己下了车,他把自己衣服整的规矩,朝车里的臧南渡说的郑重,
“谢谢。”
等岐林走了,臧南渡滞在口腔里的空气才呼出来。
看着被他掉在车里的烟头,突然意识到,乱丢还是头一回。
岐林回家开了灯。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没开灯,显得黑暗。
屋里还能看哪见隐隐约约青涩的雾气,这团轻飘飘的烟自己执拗地在房间里来回蹿。
两天之前的烟味儿还没散开,岐林扔了书包,弯腰勾下自己已经湿、到后面的裤子,甩到泛温的地板上,身上就贴着薄平的短裤,后背贴上轻软的皮质沙发。
他甚至连空调都没开,自己摸着嘴角发干。
就差一点儿。
但是他到底是没继续。
岐林后仰在沙发上,两条腿在空气里来回晃,看着自己泛红的膝盖和再往下的躁动,他压着转了身,把脸深深埋在靠背上。
而且,他发现了臧南渡的软肋。
至少在自己这儿,吃软。
岐林从刚书包最里层的隔间儿里掏了和臧南渡刚才抽的一样牌子的细烟,咬在嘴上,因为嘴里干,就没点着,自己看着手机给自己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