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丁允骢挂来电话问罗西情况的时候,直冲着他连连说小姐喜欢得很,喜欢得很啊。
只是最后管家又补充道,“小姐她就是看着累,一路上都不说话,回来就是睡。可能是玩得太累了吧。”
丁允骢笑着挂了电话。
落地窗前的东京铁塔,早已蒙上一层厚厚的雪,他忽然轻轻地朝眼前的那个景观呵了呵气。
那层雪会融化掉吗?
丁允骢深叹一气,继续坐回到办公桌前。
为自己放了一周假所付出的代价便是,积压的工作已堆成那“富士山”一般高了。
他必须紧赶慢赶这些被拖拉下来的工作,因为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能与罗西相拥而眠。
想到这里,丁允骢不禁伸手拔了个内线给许秘书,他言简意赅地吩咐道,“请帮我把七天的会议压缩成五天,另外,订一张五天后飞江城的机票。谢谢。”
许秘书领了命挂断电话,镜片后面的那双眸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
液晶显示屏上的表格,密密麻麻的全是这七天以来要在日本工作的安排,还要压缩?怎么压缩?难道又要陪着老板通宵达旦的工作啊?
许秘书想到这儿,忍不住伸手取了张面纸擦擦额头上快要溢出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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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宛清刚下飞机,便是接到管家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