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书房里,丁允骢伟岸的身躯就站在窗台前,透着薄薄的纱帘,罗西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在他的眼底。
“先生,小姐她都站了好一会儿了,外面雨又下这么大,怕是……”
身后,是管家的哀求声。
男人却仍旧一言不发。
三天前她失足掉进了海里,他奋力将她捞了上来,做了人工呼吸后终是捡回她的一条小命,可哪知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气若游丝之际竟是说:为什么不让我死?
他当时气得肺都要炸了。
在他对女人的那些认知里,只有她们巴不得主动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等着他来临幸的,还没有一个女人非得让他使些手段去强行得来的。
对于罗西这样的一个例外,丁允骢只觉得这一次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那一刻他真恨不得想,要不就算了。把她扔回他那个叔叔家里去!
可心只强硬了一天,不甘便又涌了上来。本来要去新加坡公干的他,偏偏将自己的行程推迟了几天。
他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于是便是要等着看她如何一步一步地爬到自己身上来。
好在,她不傻,终是自动送上门来了。否则,他还真是……他很快打住自己略有些不光采的想法,刀刻般的俊脸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了几分烦燥之色。
“先生,小姐她一定是知道自己错了,我看……”管家再一次壮胆出声。
丁允骢冷漠地瞥了眼还在雨幕之中的罗西,随即便是对管家命令道,“再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给她开门。”
然后头也不回便是坐回到了书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