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放开我……”罗西惊慌失措地高声大叫。
他却置若罔闻,不顾她手脚并用的挣扎,将她狠狠地甩在了自己肩膀上。
她就这样趴在了他的肩头,眼睁睁地看着鸣鹰打开了老宅的大门,然后任由着他将自己像扛一麻袋一样扛了进去。
“啪———”紧接着,老宅的大门被大力掼上,巨大的声响震得她耳膜发麻,大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怒火中的男人已经扛着她来到了那间屋子。
和记忆中的一样,冰冷地像个地窖,没有过多的家具,除了一张大床、两个柜子及一张单人沙发椅。
她被他狠狠地扔在了大床上,那盏水晶吊灯嵌在天花板上,耀眼的光茫灼得她的眼睛睁不开。
六年前的那一个晚上,她便是从这里被宣判了她今后的归属——她从此以后只能是他的。
他站在床边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凛凛地在她的周身扫了一遍又一遍,半晌却忽然挑起唇角笑了一下,然后将一件薄薄的衣衫扔到了她的身上,“去换上!免得又着凉了。”
她半湿不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令她打了个寒噤。他阴森森的笑更是让她的头皮发麻,伸手将覆在身上的衣衫抓起,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件“青瓷”,蜷缩着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