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了二十年的夫妻呢。
“我知道。”没想到君长鹤很淡定。
“大哥?”君长鸣极为不解。
“二十年前大哥做错了事情,一件错事致使大哥终生都无法再弥补,两个月前大哥又做错了事情,差一点导致自己唯一的骨血,亲生骨肉命丧我手,大哥的罪孽,不是一死了之能弥补的,而是……忍辱,报仇!”君长鹤的语气很平淡。
可
君长鸣听得出,他是咬牙说的。
“自你上次从邙山市回来告知了我二十年前的真相经过,以及找到了为一个一个没有被江露雪灭口的杀手之时,我就开始注意江露雪了,她能那么狠心的害死我的前妻,欲害死我的孩子,然后让她的私生女来代替我的孩子享受我给予的父爱,我当然要让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大哥,你都知道了什么?”君长鸣问道,他突然间发现,一向沉稳一向老谋深算的大哥,有可能知道的比他还要多。
“孩子!”君长鹤无愠无怒。
是的!
孩子!
孩子是把双刃剑。
能救人一命,亦能毁人一命!
君长鹤悲悯一声冷笑,继而低眉看着脚下的程颐可,简简的黑闺蜜恶毒之花,显然已经被他和江露雪两个人同时揉过来搓过去的,已经享有轻声的念头了。
轻生?
太便宜她了!
“被狗虐的滋味,好受么?”蹲下身去,君长鹤看着两眼直勾勾看着狗吃牛肉而饿的直咽口水的程颐可,问她。
“被……被虐成狗的人,实在是太幸福了,是一种享受,而被狗虐的我,我真的很想做一条狗,爸爸,请给我机会,让我做一条狗吧?”程颐可一把鼻涕一把泪。
“傻孩子,你这样说自己,爸爸心疼,给,快吃吧。”君长鹤变戏法一般的,掏给了程颐可一大块牛肉。
虽然比狗的少,却足以吃饱一次了。
她伸手去接,他缩回去了:“知道狗是怎么咬人的了吗?”
“呜呜呜……”她真的不知道。
“那你还是没有被逼急,还是没有被逼到走头无路的那一步,你知道走头无路是什么样的吗?你不知道,我见过……”君长鹤的眼里突然蓄满了泪。
那一夜,他的简简走头无路的只为求生的那一幕,那浑身的血,那多处的骨裂,那顽强斗争的绝望却凶狠的眼神。
他永远也不能忘。
这些女人们,统统都要为她的简简而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