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次,今早一次。
现在又……
她真的承受不了太多,可他体力太好。
一想到这,她就害羞又甘服。
“长鸣……别,雍先生的保镖出来会看到。”无力的求饶,却是迎接的身子。
她爱他爱到整颗心都系着他,哪怕他稍一触碰,身子早已熟透的她都会化作他身下的一汪心花绽开的水儿。
任他嬉戏。
她生来就是被他吃干抹净的。
她甘愿呈给他自己的心自己的身。
她似拒却迎的样子更引的他雄壮待发:“借他们一个胆,他们也不敢多看二爷我半眼!”
他说的是实话。
可,听着唐简室内叮叮咚咚拆卸的声音,她真的怕他们随时出来,那种紧张的心情令她怕到了极致。
哪有女人不怕被人撞见的?
可,被他禁锢着她动弹不得。
他双齿从后方偷袭的衔住她耳垂。
越来越喜爱品尝逗弄她了。
虽然她大他三岁,可她知性,懂事,从不对他撒娇,从不在他不召幸她时来烦他,这些本就十分难得。
她还帮他找到了简简。
一想到小女人刚才心疼简简的样子一点都不比他这个做叔叔的少,他就觉得她是简简小婶婶的最佳人选。
奇怪!
他不婚主义者,怎就生了这样的念头呢?
都怪她!
所以,惩罚她!
她略自卑,逆来顺受,眉眼体贴的样子本就十分能勾起他对她的侵占欲,现下,他更想了。
弄哭她再哄笑她,他只乐意和她一人沉浸其中。
颤抖的耳垂被他咬出了清晰齿印,肿胀充血如同他见惯了的她的花心核儿。